道恐怕就不得不帮张天师打上回假了。”
李道然吃的也是忽悠饭,观言察色的基本功自然不差,只一看刘子山的神色,便知面前这位不过是狐假虎威的西贝货而已,登时便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休要血口喷人,刘某今日就是来打假的,道兄既是出面架梁子,那刘某就不得不领教道兄高明了。”
真的假的,自家还能不清楚吗,在担心李道然真往龙虎山挂电话之下,刘子山显然不打算再在资格一事上多纠缠了,紧着便提出了挑战。
“行,由你。”
李道然明显是成竹在胸,根本不在意跟已然心浮气躁的刘子山当场见个高下。
“好,道兄豪气,那我们就按着规矩来,先前说好了的,咱们就各自算这位施主的命,看谁算得更准些。”
刘子山同样是有备而来的,心中虽还是不免有些发虚不已,可仗着脸皮厚实,场面上倒也能死撑得住。
“就他么?不必费事了,贫道先前掐指一算,就已算出这位施主跟道兄你是一伙的,此人尖嘴猴腮,双目无神,必是赌徒无疑,每逢赌,赢多输少,可惜总是赢小输大,所以逢赌必输个精光,道兄事先跟此獠串通一气,拿到贫道面前来糊弄,未免太过了些吧?”
李道然忽悠人的本事本就不弱,观察能力更是强悍得很,早在先前跟刘子山言语交锋之际,便已用眼角的余光关注那么目标人多时了,又怎会看不出那名中年人与刘子山之间有猫腻,此时信口道来,还真就是一派铁口神算之风范。
“休要血口喷人,刘某也才刚到,与那位施主素昧平生,何来的私下串联?你这是诬陷!”
听得李道然一口便揭破了自家之埋伏,不仅如此,还说出了那名目标人的大致德性,刘子山明显乱了分寸,口中虽是抗议连连,可脸上已满满都是慌乱之色了的。
“诬陷?呵,贫道从来不屑这一套,这位施主,贫道奉劝你一句,这次的昧心钱,断不能拿,拿了的话,你就不是逢赌必输光了,而是连小命都保不住,若无人给你改运,今天你出了这个门,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施主还是好自为之吧。”
刘子山越是狂吠,李道然就越是笃定自己猜对了,心一稳,忽悠神功可就又开始耍了起来。
“啊……道长救命,道长救命啊,小人悔不该一时鬼迷心窍,拿了刘子山三千元钱,我要退出,求道长救我一命啊,道长,您慈悲慈悲吧。”
被李道然这么一说,那名中年人顿时便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