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叶念又将阴差玉牌给塞了回去，轻唔了一声。
这跟她猜测的一样，杜菁菁的新身体八成是需要什么法术来维护，而且只有宋成德能做到。
后者一跑，这副名叫宋潇雨的身体就维持不下去了，从外面到内里，一点点开始腐烂发臭。
杜菁菁又不会控制自己的魂魄逃跑，去夺舍之类，身体一死，她自然就成了鬼。
想通这一点后，她自然是觉得，与其一直这样烂下去，倒不如早早了结了自己。
可能变了鬼之后，还会更轻松一些。
但她没想到的是，曾经为人的时候作恶太多，做了鬼，只会更加痛苦煎熬，且无穷无尽。
更加没想到，生前被李鹤纠缠到想他死，死后仍旧摆脱不了他，甚至还要多受一层，来自于他的折磨。
不知道此时的杜菁菁，有没有一丝悔意。
不过有也好，没有也罢，已经无关紧要了。
虽然这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但叶念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痛快，而是很平淡，好像本该这样一般。
旁边开车的司渊，隐约听了几句她心中所想，便没问她想吃什么，直接开到了特殊组楼下。
停好车之后，叶念刚好收到条消息，看了眼，就露了笑容：“尚公子给订了外卖，不用愁吃什么了。”
司渊闻言一顿，正好问起：“他此前的考核任务，是与你一起做的？”
“啊对，”叶念放下手机，想起来道，“之前忘了跟你说了。”
她把李雪珂的事，简单总结了一番，告诉了司渊。
“他什么也没做？”虽然她没细说，但是听起来，尚峻应是只做了些没太大意义的事。
叶念无奈道：“他毕竟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像我当初，也是要借助犀角香才能看到。”
司渊略微看了看她，想起她刚接触这些鬼怪之事的时候，偶尔晚上是会做噩梦的，但习惯忍着，白天便什么也不显了。
随即他才开口道：“是我思虑不周，我原以为，特殊组不会让他去做这些。”
“嗯……这任务刚开始，是有点天马行空的，所以特殊组这边才没当回事，分给了尚峻负责。”
叶念稍微解释道：“以后，他自己不主动的话，应该不会再给他派任务了。”
知道她这不是在为特殊组说话，而是安慰他。
司渊轻嗯了声：“日后我会多关照他。”
“诶？”叶念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