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夷,为保全部队财产作出了重要的贡献,一些险情处理经验填补了空白。”
郭北牧笑着打量齐宏,区区正师职师长还真的给不了他任何压力。当年他虽然是小小的营长,但是顶头上级是少将,真正的往来无白丁。他当年那个部队非常的特别,一线的就那么百几十号人,除了大头兵就是一些尉官,校官极少,可是指挥机关里却是一大堆的高级人物,上校大校都只是参谋,做决策的你没颗金星扛着根本不够格。
反而齐宏让郭北牧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了。
郭北牧笑着说,“齐师长,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放不下啊。那个事我知道,但是不是李战跟我说的。我还知道你是从海航转过来空军的,当年海航搞了几期飞行舰长班,大部分人都上舰了,少数几位进入海航服役,你是其中之一。”
提起陈年旧事齐宏的脸色有些尴尬,但是他对郭北牧能知道这么久远的且是跨军种的事情更有兴趣,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齐师长,我还知道你当初是因为个人原因没有上舰。在海航九师做到团长,然后跨军种调过来空军后直接担任二师的政治委员,几个月后接张四海的班担任师长。”郭北牧笑着说。
齐宏的脸色有些变化,沉声问,“郭参谋长你不是都达场站参谋长这么简单吧?”
郭北牧反问,“那你觉得李战是什么人?”
一句话把齐宏给问住了。
郭北牧说,“其实我和李战是同一类人,从某种角度看,我们是相对纯粹的军人,相对的。过往的一些事情也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么神秘,当兵打仗天经地义的事情。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有些特别,也仅此而已。”
他顿了顿,说,“我的意思是,齐师长,过去的事情既然已经既成事实那就不要再翻来覆去的说了,你也没有必要继续想办法把李战调过来。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调不了李战。”
齐宏越发惊了,愣乎乎的看着郭北牧,好一阵子心头窝了一些火,更多的是不服气,声音有些阴沉了,“怎么,一个大队长我就调不了了,我能把他调去北库就能把他调回来。”
“没错啊,您堂堂师长,他只不过是个飞行大队长,现在连大队长都不是了,您何必再跟他过不去呢。”郭北牧说。
齐宏微微哼了一声,“我要想调他真不困难。”
“两年当然没问题,他不就是你指示方成河亲自去训练基地接过来的吗,截了北空的糊。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我这么跟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