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亮:“万一敌人在外围设伏,你们进入人家包围圈怎么办?”
“再有你就不怕敌人是调虎离山吗?”
闻听此言,成初恋顿时冷汗涔涔,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老大,我错了!”
“彭”
李峰一拍桌桉,怒道:“军营里只有将军,没有什么老大。”
程处亮低声道:“末将遵命!”
“嗯!”
李峰脸色缓和了几分,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亲卫军副队长了,去当一名排长,观察三个月,倘若再犯,就离开亲卫军吧!”
“是将军!”
程处亮低头应诺。
“可有活口?”
李峰再次问道。
程处亮叹了口气,回道:“都是死士,而且个个都面目全非,无从分辨,抓了两个活口,没想到他们嘴里竟然藏有毒药,因此……………”
不用程处亮再说,李峰也知道了结果。
李峰摆了摆手,令程处亮下去整顿营地,天亮后出发,返回长安。
“薛兄弟,你怎么会到此地?”
程处亮离开后,李峰看向了薛仁贵问道。
在他的记忆中,薛仁贵是河东绛州人,只是他为何会来到河南地界?
此时薛仁贵对李峰是更加的好奇,尤其是当他见识到了程处亮以及那些亲卫军手中的步枪时,更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他天生就爱弓箭,并且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自信就算是养由基复生也不过就是此种水平了。
他看到了步枪比起弓箭威力更强,对步枪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殊不知他已经掉入了李峰的圈套中了。
听到李峰的问话,薛仁贵叹了口气说道:“燕国公,实不相瞒,在下是逃难到这河南地界的。”
“逃难?”
“这是为何?”
李峰皱眉问道。
在他的记忆中,薛仁贵出身于河东薛氏南祖房,是南北朝时期刘宋、北魏名将薛安都的后代。
其曾祖父薛荣、祖父薛衍、父亲薛轨,相继在北魏、北周、隋朝任官。
薛家虽然因薛轨早逝而家道中落,但还有一些田产,况且今年河东也并未遭遇天灾,他为何要逃难呢?
就在李峰心思百转之际,薛仁贵缓缓讲述了他的遭遇。
原来薛仁贵身强体壮,孔武有力,耕种自己家的田产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