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看了一眼,“不好找车,等一会,我找车送你们过去。”
“谢谢你,阿强。”
车子很快开到门口,是那种白色的面包车,我们几个上了车,阿强开车拉着我们去县城,一路上很颠簸,大约走了三、四个小时才看到县城,后面的座位留给沐若华和灵姨,胖子在前面,我们四个人挤在一起,反正很难受。
阿强把车停下,车门打开,我从里面跳出来,眼前是一座很旧的两层小楼,上面刻着几个字,可能是时间长了,已经模糊不清,我走进去的时候隐约看到上面写着三个字,千百户,下面的字已经看不清楚。
名字很怪,我们往里走,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挂号的地方,只能直接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屋子里放着一张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坐在那,“这是咋啦?”
“被野兽咬了。”
“快躺下。”
我们把灵姨平放在屋子边上的床上,那个老大夫拿了镜子过来,先是看了一眼伤口,伤口很深,露出两个深深的洞,那个人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翻了一下灵姨的眼睛,摸了一下发烫的额头。
“最好能打一针破伤风。”
“行。”
“我们这没有,需要去城里才行。”
“从这里去城里还有多远?”
“坐车得七、八个小时。”
这里太偏僻,没有火车,就连那种拉活的出租也没有,“时间太长,灵姨一直在发高烧,这样烧下去,很容易烧坏了。”
老大夫看着我们,“还是先打点消炎退烧的药,看看效果,等病情稳定了之后你们再去。”
“听医生的吧。”
我看到那个医生拿了一个单子,问了一点基本的情况,然后唰唰唰在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东西,好好的中国字,就这么被糟蹋了,我居然一个字都没认出来。
我让大牙去交钱,然后跟着护士去了病房,很快药拿过来,护士应该有四十左右岁,胖子在那捂着嘴乐,我瞪了胖子一眼。
那个护士的眼睛的黑眼仁有点往里靠,就是我们说的对眼,尤其是扎针的时候,护士的样子很严肃,从我们这个角度看反而觉得特别滑稽。
阿强开着车回去,我和大牙出来送,简单说了几句,阿强上了车走了。
大牙看着我,“威爷,有没有觉得阿强的饭馆有点怪,饭馆里一个吃饭的人没有,为什么会准备那么多的肉,而且我们走了那么多天,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