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郡王和明相他们无论做什么,也只是徒劳罢了。”
托合齐压低声音,说:“奴才一定会护着太子爷,登上那个至尊之位的!”
太子哈哈一笑:“孤有你这样的忠心之人支持,何愁大事不成?你且放心,只要孤他日如愿以偿,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
托合齐甩袖下跪:“那奴才就提前谢过太……吾皇恩典了。”
太子脸上笑开了花,却摆着手,说:“隔墙有耳,这称呼还是过些时候再……”
托合齐呵呵笑了两声,点头应诺。
太子又道:“孤出入宫闱不是很方便,宫外的事情,就拜托你多费心了。”
“奴才义不容辞!”
这之后,托合齐就频繁联系太子一系的在京官员,安排一应事务。太子一系的官员空前的团结在了一起,摩拳擦掌的,自觉胜利在望,一个个面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明珠府上,气氛却是刚刚相反。
明珠半躺在床上,咳嗽得厉害,揆叙在床前伺候着,而大阿哥在屋内焦躁的踱着步。
“时不我待,时不我待啊!”
大阿哥一想到,跟他作对了半辈子的太子就要登基,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都能想象得出,等太子登基之后,他的凄惨下场了。
明珠又咳了几声,喝了一口水,压下了喉咙的瘙痒,问道:“皇上那里的脉案,还是没有打听到么?”
“方中宁和王士衡都是汗阿玛的心腹铁杆,这一回,他们给汗阿玛看诊,连药童都没有带,开方、抓药、煎药,都是他们亲力亲为,完全打听不到丝毫的消息。”
大阿哥说着,恨恨的一锤桌子:“汗阿玛这病也病得太不是时候了!托合齐是太子的人,咱们还能有什么机会?”
“王爷,你的心乱了。”
大阿哥一屁股坐下,灌了一杯水,苦恼道:“时局如此,爷的心能不乱吗?太子登基之日,恐怕就是爷溅血之时。”
明珠咳嗽两声,道:“事情还没糟糕到如此地步。”
“哦?舅公有何发现?”
明珠喝了口水,润了润喉,说:“王爷,宜妃和九爷那边,有何动静?”
大阿哥思索了一下,说:“翊坤宫似乎挺安静,老九每日里除了定时进宫给汗阿玛请安,其他时候,就是在为汗阿玛寻找各种良药。”
“他可有和舒穆禄家来往频繁?”
“这倒没有。”
“他可有和阿灵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