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老五那家伙给的钱这段时间都花的差不多了,跑路也得有路费才行!”老大摇摇头道。
“老大,不如这样,咱们去找二秃子再要些钱,就说之前给的钱都花光了。”一个长着八字眉的家伙道。
“嗯,老二说的有道理。”老大点头道。
“如果二秃子不给钱怎么办?”獐头鼠目道。
“那还不好办,抢他娘的!抢了就跑路,然后把所有事都推给老五那死鬼。”坐在副驾驶上一身肌肉的老三道。
“嗯,就这么办,老四,明天一早你去联系下二秃子,就说我找他谈事。”老大阴沉着脸道。
“好嘞。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老大,我听说大兴那边的村里又来了几个小妞,活儿不错。要不咱们……”獐头鼠目双眼毛贼光。
“你小子一天到晚就想这事,小心j尽人亡。走,去看看!”老大笑骂一声。
大兴地区农田居多,此时还没开发房地产,自然村比较多,尤其是城乡结合部,由于民房租金便宜,又不需要登记,很多外来人口租住在这里,人员成分十分复杂。
几乎每次公安部门搞大搜查都能在村里抓住一两个通缉犯。暗娼、放印子钱的(高利贷)、黑涩会催债的大多住在这里。
四人之前也住在这儿,后来认识了老五才搬去了城里住,不过对于四人来说,住城里环境虽好,但是总觉得没有村里住着舒服。所以他们时不常的会回来爽一把。
就在四人靠边停车之时,在白色捷达车不远处一辆夏利也停了下来。付过钱后,穆诚从夏利车上走了下来。
“妈的,不老老实实在城里待着跑这村里来干什么,害得老子打黑车被坑了一百多。”穆诚头戴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疾步向捷达车奔去。
“老四,你知不知道路啊?”
“就是,这大半夜的,冻死人啦!”
“别急,我打电话问问。”獐头鼠目急忙掏出偷来的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尚未拨通,就听嘭的一声,车窗玻璃被人砸碎了,四人下意识的低头抬手挡住脸,然后向外看去,没有人!
老三怒骂一句,推开车门刚一下车,头上就挨了一棒子,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窝草!”骂了一句,车里的三人推门而出,向车顶上看去,没人!
嘭的一声,老大头上挨了一棒子,直接摔倒在地。
“谁?妈的,给我出来。”老二和老四向老大摔倒的方向看去,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