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应绾绾反应过来,屁!股已经挨上了杆子,好像也不是那么铬人,仰头看他,“你力气好大啊。”
萧南风薄唇微微一勾,“坐稳了啊。”
车子一走,应绾绾担心摔下去,手扶住了车把儿里侧部分。
时令是早春,阳光正暖,但耳旁的风依旧冷飕飕,应绾绾从衣兜里摸出口罩戴上,萧南风顺手替她掀起帽子。
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应绾绾觉得带着口罩不礼貌,又拿下来,弯着眉眼主动同他们打招呼,等两人走远,结伴的几人开始议论。
“这萧清儒的儿媳妇看着是彻底好了呢?”
“何止啊,老萧这几天还托人给她找学校呢,说是要让她考大学。”
“考大学?这丫头不是文盲吗?大字不识两个,拿什么考啊?这个老萧啊,就是爱面子,明知不可能,还非充能。”
“......”
市人民医院。
应绾绾通过了一番检查,很容易拿到了精神科医生开具的康复证明。
这年头医生的字十分工整,不像几十年后的医生,病例本上全篇都是波浪线,外行根本看不懂。
看着最后一句,经市人民院主任医生吴国鑫鉴定:应绾绾同志的精神病已完全康复字样,心情分外愉悦。
扬起下巴看向身旁身姿笔挺的男人,“什么时候可以开学考试啊?我考试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回军队了?”
他微微低头,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悦耳,“想我陪着你?”
“你忙你的,不用陪我。”他刚尝到了做真男人的滋味,就算留下来,两人也不能好好聊天说话,在一起估计就是卿卿我我,晚上肯定一整夜都嗯嗯啊啊。
阔怕!
她担心自己被他榨干。
回到家,于淑慧已经做好了饭菜,布菜的空当,向萧南风问了两句关于应绾绾精神康复证明的事,同时指了一下客厅椅子上放着的一摞复习资料,“绾绾啊,我给找了些习题,趁着南风在家,你让他给你讲讲重点,等他去了军营,我和你爹上手,你要是学不通,我们可是要打手心的。”
萧南琳一听,嘴角止不住上扬,“那她手得肿。”
应绾绾:“......”
走过去,看了一下封皮,解开资料上打了结的绳子,随手翻了翻,这不是出初中的题目吗?“妈,这是我的考试资料?”
于淑慧看了她一眼,“是啊,搞懂了这个,就算帝都的大学考不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