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位份高低算什么,皇上的恩宠才最可靠,姐姐你看延禧宫那个章答应,区区答应能抚养自己的女儿,她真了不起。”
王常在抬眸看她一眼,冷声道:“我可没法子,让皇上答应也让你照顾悫靖公主,她背后可是德妃娘娘撑腰的。”
袁答应却奇怪:“不是说章答应是宜妃娘娘的人?”
王常在不耐烦地看着她说:“咱们进宫也好些日子了,你到现在还看不懂这里头的门道?”
袁答应被噎得说不出话,这才差了多少日子,眼前的人气场全然不同,那个病榻上憔悴绝望的女人哪儿去了,不过是重新在龙床上爬了几天,竟变得这样骄傲,甚至与从前都不一样了。
可袁答应能有多少聪明,眼珠子转转王常在就猜得透她在想什么,不禁冷笑道:“这宫里头,只有你比人家厉害,才没人敢欺负你,不是说位份高低比不上皇上恩宠吗?现在往来乾清宫最多的人是我,皇上见我比见德妃娘娘还多,僖嫔既然因此比我矮一截,我做什么还要对她卑躬屈膝,做什么还要让她们觉得我好欺负?”
袁答应嗫嚅:“您真是不一样了。”不知是刻意的还是无意识的,她对王常在说起了敬称。
王常在唇角一勾,扯出轻蔑的笑容,字字透着厉害劲:“你该庆幸让我喝了一年决明子茶时,我还是从前那个我,换做现在,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袁答应吓得脸色苍白,就差起身给她跪了,哆哆嗦嗦地继续否认:“您说的什么话,臣妾不明白。”
这件事袁答应一直不肯承认,但也不过就是一句话不愿说出口,她浑身上下都写着“是我做的”,只有她自己不知道。王常在也无心和她算账,不然何至于拖到现在,现在见袁答应吓成这样,她也满足了,冷着脸问:“你来做什么?”
袁答应战战兢兢道:“原本去长春宫的,惠妃娘娘让臣妾来问一问您,下午能不能过去喝茶说说话。”
王常在皱眉,将袁答应上上下下打量:“我也知道你近来常出入长春宫,到底几时和惠妃娘娘搭上的?”
与此同时,乾清宫内玄烨正一声声喊着“轻点儿,你轻点”,因怕被外人听到,还不能大声说,但身后岚琪却依旧用力地在他腰上揉开药酒,那是她从太医院要来的东西,说自己旧伤复发要用,实则是带来乾清宫给玄烨擦。
“你轻点!”玄烨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冲岚琪吼,“你故意的是不是?”
想想一个月前还在多伦诺尔将整个漠北收拾得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