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笑,松开杨秋水的手,走到方茜的身边,蹲了下来,“脸肿了?”
方茜用力的点了点头,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她一贯善于钻营交际,从来没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过耳光,心里怕的要死。直到现在她还不明白,一贯对她俯首称臣的杨秋水究竟是从哪来的力量,敢于正面跟她对抗。
“知道脸为什么会肿吗?”罗邺坏笑着问。
“因、因为,杨秋水无缘无故的打我……”方茜抓住罗邺的胳膊,哭嚎道:“罗哥哥,我被欺负了,你得替我做主哇。”
“知道秋水为什么打你吗?”
方茜明显犹豫了一下,“她、她嫉妒我……”
“不。”罗邺摇了摇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你是婊子。”
“我、我还是处女啊,”方茜急迫的说:“我可以证明给你看!那些没有的才是婊子!”
在座的每一位客人都对方茜怒目而视,有几个女孩子甚至想要冲上去补扇她两巴掌。
“你玷污了处女这个词,”杨秋水冷冷的说道:“你把别人眼里圣洁的东西当成是自己的商品招牌。罗邺说的没错,你就是婊子,只可惜我今天才明白这一点。”
方茜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僵在原地,强烈的恨意和恼恨令她浑身颤抖,说不出一个字来。
罗邺不再理睬方茜。婊子从来不会真正的伤心,估计方茜第二天就会开开心心的挽着费斌华的手去商场购物了——如果费斌华能醒过来的话。
“走,秋水,我送你回家。”
王新麦和曹成也跟着站起身来。王新麦说:“罗兄,既然你们要走,我和曹成也就不留在这里了,有机会的话,咱们再赌上一局。”
“没问题,将来有的是机会见面。”罗邺答应下来,揽住杨秋水走出了包厢。
坐进雷文顿车里,杨秋水重重了吐了一口气,松懈的心情浪潮般的涌过身体的每一寸神经。她歉意的朝罗邺笑了笑,“对不起,没想到今天会闹成这个样子。”…。
“我现在可还是你男朋友喔,”罗邺发动了引擎,“哪有对自己男朋友说对不起的道理?”
杨秋水沉默了。罗邺现在还是她的男朋友,等会儿下车就不是了。她真希望雷文顿的速度能慢下来。
沉默持续了好几次心跳的时间。
杨秋水重新开口问道:“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你从哪里弄到的那根麻绳?”
罗邺哈哈一笑,“当然是给你买臭豆腐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