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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这个马甲就是好,清贵超然,再加上皇帝的敬奉礼遇,自然就更没人敢冒犯登仙观了。
林羡余的登仙观常年大门紧闭,除非是皇帝这种级别的人物,否则她都是不见的。
想到小九还有很久很久才能长大,林羡余便封了登仙观,自己云游去了。
林羡余这一走不打紧,却苦了弟弟林慕康了。
因为林羡余带走了那栋小楼,林慕康没地方看电影、玩游戏了。
林羡余走后,林慕康只觉得无比煎熬,再度回到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游戏的日子,能与他渡过漫漫长夜的只有各色美人。
而林羡余带着一栋移动的小楼,化身驴友,天南海北,无处不可去。
她看过大漠的孤烟落日,看过冰封千里的江河,看过风吹草低的大草原,看过小桥流水的江南,她曾驯服过草原上的野马,也逛过六朝古都的秦淮河畔……
一晃眼,时间倒也过得极快。
十年后的一天,登仙观空无一物的后院地基上赫然又出现了那栋小楼。
那小楼饱经了十年风霜,看上去陈旧了不少,但依然还是当年的模样。
小楼的门扉缓缓打开,走出的那位道姑也依然还是十年前的模样,一袭浅墨色道袍,手持浮尘,面容清丽而清冷,只是眉宇间添了一抹沉静隽永。
这十年,林羡余可不是天南海北玩出去了,她每到一处,都会依景作画,这么多年坚持下来,国画水准又精进了一层。
登仙观的侍女早已不是从前那批,只有宫女泽兰留了下来,不过如今已经是教引嬷嬷兰姑姑了。
“仙姑……您终于回来了!”泽兰姑姑一脸的激动之色,她连忙吩咐:“快,立刻叫人禀报皇上!”
林羡余看着小楼外的庭院,还是当年的格局,只是那株石榴树已经遒劲挺拔,再不是那株可以被小太监轻易压弯的小石榴树了。
池中的锦鲤也都长大了,一条条肥硕,光彩鲜艳,可见这些年有精心喂养。
庭院里的玉兰、牡丹、海棠、紫薇也都是高大挺拔,葱葱郁郁,眼下玉兰花初谢,西府海棠吐露芬芳,牡丹花也已经结了花苞。
用不了多久,又是一个繁花似锦的庭院。
过了十年,小楼里的陈设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一楼的墙上挂满了各种画卷,有《大漠孤烟图》、《千里冰封图》这样巍然壮观的图画,也有《春日柳枝图》《秦淮烟波图》这样小桥流水般的温婉画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