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往更衣室走去,却被他一把抓住。
她回头看着他,他已经挂了电话,眼神阴郁。
初末舔舔唇瓣,道:“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
既然很“重要”,流年从来都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所以放开手让她去。
让初末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跟着她来到了女更衣室,丝毫不顾别人异样诧异的眼神,站在门口。出众的容貌很快就被别人认出,即使在里面,初末都能听见外面有女人的惊叫声:“那个是leo,真的是leo!”
初末在更衣室里找到静静的躺在椅子上的百岁锁,她很宝贝地拿起来,亲了一下。
天知道,这小东西一直都是她认为与流年有联系的唯一证明,堪比黄金还宝贝,想到刚才差点没掉,她就心有余悸。
偷偷的,将脑袋伸出去一点点,看着站在外面的慕流年,初末心里划过一丝说不出的感伤,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他。她算不上聪明也不笨,知道流年主动找她一定是想将上次的事情说清楚。可现在她只是一个胆小鬼,只想当一个逃兵。
于是,她做了个勇敢的决定。
在更衣室里,她换了一件别人的衣服,在流年的眼皮底下,溜走。
第二天早晨,初末正对着教室窗外发呆的时候,罗希放大的脸便蓦地凑到她面前,她吓了一跳,罗希却是笑得贼兮兮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初末的心情本就不好,有些怏怏地提不起精神,选择了一个:“坏消息吧。”
罗希一愣,忙摇摇头:“不好,先知道坏消息好消息就没什么意义了。”
她好整以暇地说:“我问过我哥了,和我估计的那样,慕流年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自己跟阮独欢之间的关系,如果真的说要有什么关系的话,最多也就是暧昧。也就是说,我们的初末还是有希望的!坏消息就是,我们家初末开始思春啦!”
她嗓门本来就大,最后一声将周围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初末只觉尴尬万分,恨不得挖个洞将罗希的嘴巴摘下埋起来。
罗希却一点都不自觉,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撑着脑袋,凝望着她呵呵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