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微微阖上了眼皮,难受得心堵,让自己不知所措的难受。
。。。。。。
翠竹苑,隔着一条长廊,后堂的柴房里。
一片漆黑,四周都是堆积的柴火。
明月儿靠着木柱,坐在了地上,看着破旧的纸纱窗,外头朦胧的月光。
柴房门外,站着两位把守的士兵。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明月儿靠着木柱,渐渐睡去了。
空寂无人的长廊,一道颀长高大的身躯,脚步趔趄地朝着柴房这边走来。
月光洒落在尉迟寒高大的身躯上,在地上拉长了影子。
尉迟寒在房里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头莫名地越发难受,他终究起身,朝着柴房走去。
柴房门口的守兵都打着盹,听见细微的动静,一看是尉迟寒。
两个守卫顷刻间惊醒,行了个军礼,正要喊出声,“。。。”
“嘘~~!”尉迟寒示意守兵不要出声。
两位守兵立刻噤声。
尉迟寒右手拄着一柄佩剑,捂着腰腹的伤口,缓缓地靠近了柴房的窗户,伸手微微推开。
透过窗缝。
他看见女人靠着木柱睡着了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