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长白,他是滨州的军长,不该为了我,毁了前程。。”
他站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刚毅冷峻的脸庞紧绷,听着女人一声声哭声和哀求,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被人一次次地猛击。
那一双深邃的鹰眸凝聚着森寒的杀气。
属于他的女人,第一次占有的女人,他不容许她的心里有别人,满满当当都是别人。
“月儿,别再求他!!”何长白激动了,“你求他没用,他要我何长白死!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死心,你不要求他了!”
“不!”明月儿泪水瓢泼,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尉迟寒,“尉迟寒,何长白不能死,他不能死!”
尉迟寒缓缓地低头,目光精锐,手掌伸出,覆上女人的脸蛋。
那温热的泪水布满了女人的脸蛋,男人覆满薄茧的手掌轻柔地擦拭女人的泪水。
一道幽冷的声音飘落,“若是我要他死!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