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梳梳过墨色长发。
尉迟寒沉脚进门,一边解开上身军衣纽扣,声音冰冷,“小水!”
“大帅!”小水立刻端着一碗药进门,“药来了!”
尉迟寒接过那一碗药,朝着梳妆镜前的女人走去。
男人弯腰。
“月儿,把药喝了。”男人森幽的声音,透着一股强迫的气息。
明月儿低头看着那一碗药,鼻息间嗅到这一股浓烈的药味。
“喝了!”男人强硬的口气。
明月儿正要伸手接过,却是收回了手,倔强的仰头,“尉迟寒!我不喝了。”
男人手掌随之而来,挑起了她的下巴,“为什么不喝药?”
“这药很难喝,还要一天喝三次,我真的喝不下了!”明月儿气恼地开口,柳眉紧皱,一脸痛苦。
尉迟寒听了,低头嗅了嗅,薄唇凑近,喝了一口。
“味道还好,不算难喝。”
明月儿气恼地起身,抬头仰望男人的眼睛,“既然不难喝!那大帅您喝!行吗?”
尉迟寒深色的瞳孔,印着女人愠怒的容颜,薄唇轻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