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今天,也是很多人的第一反应,何况是他们。
于是,众人对这位头戴“浅露”风情无双的小妇人更客气了几分。
梁易温和地道:“大娘子,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询问点事情,你不要怕。请问大娘子,昨夜晚间可曾出门,可曾经过左一巷尽头的水边小亭。”
李师师淡淡地道:“妾身深居简出,极少出门,尤其是晚上,更是闭门不出的。”
梁易心道,果然如我判断,这定然是哪个高官养在这里的外宅了。
他便客客气气地道:“如此,打扰了。”
一行人便离开李宅,继续沿着巷弄去往下一家访查。
陈二娘松了口气,欢喜地道:“还是大娘子了得,三言两语……”
李师师竖起食指,向她做了個噤声的动作,然后摘下“浅露”,悄悄探头向外看了一眼,见梁易等人果然走远了,正敲着七八丈外另一户人家的院门儿。
还有几个邻居街坊闲来无事,跟在旁边看着热闹。
家里藏着个大男人呢,还是身上系着命案的,李师师自然不敢大意。
她回身道:“我来热粥,伱去买菜,顺道儿看看他们访查的情形,有无邻居看到什么,他们能问出些什么来。”
陈二娘答应一声,赶紧回厨房捡了个筐子挎上,便出了门。
李师师这才把院门儿关上。
梁易一行人来时的岔路巷弄口,国信所的陈力行震惊不已。
他看到李夫人了!
皇城司的人在查,国信所的人何尝不曾在查。
只是国信所损失了大量人手,沐押班一派的人现在正忙着抢位置占坑,所以对侦缉凶手不太热衷,因此效率极其低下。
他们不但出动的人手少,还落在了皇城司后面。
陈力行就只一个人,还被皇城司抢了先。
他们和皇城司现如今互相猜忌着,陈力行不想让皇城司的人知道他们国信所也在调查,便跟在了梁易他们后面。
却不想,李师师只是惊鸿一现的容颜,恰恰被他看在眼中。
陈力行在“水云间”酒家,假装去方便的时候穿行过酒家后廊,是见过院落中的李夫人的。
以李夫人如此相貌,但凡见过一面的人,又有谁能忘记。
“是她?那位李夫人?她怎么住在这里?”
围绕着“水云家”酒家发生了太多事,不由陈力行不生出警觉之意。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