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在阳光下显得更丰满、更鲜艳了。
真好看!
“走了!”杨沅没有再进茶室,只是对冷羽婵招呼了一声。
冷羽婵恋恋不舍地又瞄了一眼那位“浅露夫人”,便匆匆跟了上去。
于是,车子的颠簸又开始了。
好在这次是回城,不用急着赶路。
冷羽婵实在按捺不住,嘱咐车把式慢了一些,车子颠簸的才不那么厉害了。
……
“你……杨副承旨,你不要在我耳边说话。”
冷羽婵只是想问问杨沅和那位浅露夫人的沟通情况,不料杨沅竟凑到了她的耳边说话。
冷羽婵被他在耳边一说话,整条脊柱似乎都痒了。
她恨不得立刻跳下车去,原地打一套“五禽戏”来活动一下筋骨。
杨沅无奈地道:“我不在你耳边说,会被车把式听见的呀。”
冷羽婵咬了咬唇,气道:“那……咱们回去再说呗。”
“也成啊,是你非要问的嘛。”
杨沅往车座上一瘫,又变成了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这个惫赖的家伙!
冷羽婵恨得牙根痒痒的。
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杨沅就是故意的,但她没有证据。
冷羽婵根本没有意识到,在这短短两天里,她情绪的起起伏伏,比她在皇宫和枢密院的十多年加在一块的还多。
她那颗古井无波的心,正在渐渐被风浪侵袭。
……
杨沅和冷羽婵先去了一趟皇城司。
为防雇来的车把式发现他们去了哪里,车到左近时,杨沅就叫停,下了车。
反正皇城司和枢密院隔的并不远,这边交代完了,步行回去就是。
二人到了皇城司,见到刘商秋和寇黑衣,便把去茶场交涉的情况说了一下。
杨沅道:“茶场掌柜的已经答应帮忙。到时候我们会扮作她的身边人,跟她一起去蕃坊见那個瓦迪耶,对他下饵儿,接着就看他咬不咬钩了。”
刘商秋大喜:“好极了,二郎不愧是在北国磨砺十年的谍探!那么,我们皇城司在外围策应你吗?”
杨沅笑道:“我又不是去攻城掠寨。再说了,那些蕃人在我大宋地界上,也不敢公开的动刀动枪。
他们的产业、他们的性命,可都在朝廷手上攥着呢,何需刘副指挥策应。”
杨沅这话倒不是吹牛,如今的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