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
“哈哈哈,你呀,还是老实等着杨大官人来就好啦,承安、承庆,来,把这个金毛小姨领院里玩去,这大早上怪忙的,牲口都还没喂呢……”
……
玉叶留下薛冰欣,把自己派她去“蝉字房”的苦衷解释了一番。
薛冰欣觉得肥玉叶做的很对!
薛冰欣现在正陷入一种自我牺牲的自我感动之中。
为了自己的好姊妹不被人欺骗,她殚精竭虑,不惜牺牲色相也要和那个男人周旋!
如此牺牲只为让好姊妹看清他的真面目,我是多么伟大、为了自己的姊妹,又是何等无私?
带着这种浓浓的自我感动,薛冰欣回到了自己的签押房,就看到冷羽婵早就等在那里了。
冷羽婵坐在她的位置上,一双修长的大腿交叉着,靴子就搁在她的公案上。
“干嘛,不舍得离开我呀?”薛冰欣对她笑了笑,心中暖暖的。
不就是调去“蝉字房”嘛,仍然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又不是生离死别!
死丫头整这一出干嘛,让人家心里头怪感动的。
冷羽婵阴阳怪气儿地道:“我说你不嫌折腾呢,还要跑去澉浦接应我们,那叫一个殷勤,这是因为早就知道自己要被调走了是吧?”
薛冰欣偷笑:“哪有啦,人家就是关心你嘛,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喔。”
冷羽婵撇了撇嘴,冷冷地道:“是,你是关心,不过……你关心的是谁啊,是我,还是杨副承旨?”
薛冰欣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眉头微微一皱:“你在说什么呢?”
冷羽婵酸溜溜地道:“你说我在说什么呢?我说你对杨副……杨承旨先倨而后恭呢,敢情是知道自己要调到人家手底下去了,抢着去奉迎买好是吧?”
薛冰欣生气了,她刚要反驳,忽然心中一动,不对啊!就让她这么误会着才好啊,这样等我揭穿杨沅真面目时,促使她幡然醒悟的力量才够大呀!
想到这里,薛冰欣眼珠微微一转,似笑非笑地道:“什么奉迎买好啊,说这么难听。
是都承旨调我过去,承旨同意了的,可不是我自己有那个能耐投靠过去的。”
“再说了,我之前为啥看不惯他呀?一则是觉得他的能力未必就比我强,甚至还不如我。
那让他骑我头上,我当然不服气啦!”
“二来嘛,本来这副承旨的职位,不是你的就是我的,可他凭空而来,就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