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沅这个“正主儿”,联系到刚刚脑海中的羞人画面,脸蛋儿腾地一下就红了。
肥玉叶道:“羽婵啊,你带人……,嗯?你怎么啦?”
一见冷羽婵整张脸连脖子都是红的,就像一只刚出锅的虾子,肥玉叶吓了一跳。
她急走两步,到了冷羽婵面前,伸手一摸,哗!羽婵的额头好烫!
肥玉叶不禁急道:“你烧的这么厉害,怎么也不说一声,快去抓药,回家休息。”
冷羽婵道:“啊?不是,掌房,我……”
“听话!”
肥玉叶说着,就快步走到门口,把“鱼字房”新任知客钟明秀叫了进来,让他陪着冷羽婵去抓药,再送她回家休息。
肥玉叶不由分说地把冷羽婵推出了签押房,转身对杨沅道:“冷副承旨身体不适,本官亲自走一趟吧。”
杨沅拱手道:“那就有劳肥承旨了。”
冷羽婵明明没病,可她的脸色确实不正常,脸蛋烫得都能摊鸡蛋了,又无法跟人家解释,只好半推半就地出了枢密院。
冷羽婵想到“一捻红”告诉她的方子,明晚就要宴请杨沅,这药得先买好才成,如今正是机会。
于是,她就支开了钟明秀,自己跑去药房抓药。
冷羽婵按照“一捻红”说的方子跟人家一说,药房老掌柜的淡然点点头,便吩咐小徒弟抓药。
那小伙计人情世故上的功夫不到家,看向冷羽婵的时候,目光中便带了几分揶揄。
冷羽婵又慌又羞,那脸蛋儿,始终跟鸡冠子似的,别样的红。
……
午后,肥玉叶回来了,一回机速房,便先去了“蝉字房”。
“杨掌房,在张家,果然查到了东西。”
肥玉叶打开一份“爰书”,里边挟着从张云翊书架下面发现的那张残片。
杨沅一脸惊喜地道:“军弩原来是他窃取的!”
肥玉叶道:“御史台的人正在提审他,不过,我觉得其中有些问题……”
“哦?”杨沅心头一跳,看向肥玉叶。
肥玉叶好看的眉微微地蹙着,在房中缓缓踱步,沉思地道:
“这是一件军弩制造的图纸残片,我们假设它就是‘马皇弩’的制造图,而张云翊已被金人收买。
那么,他为何不把这张制造图直接交给金人呢?携带图纸难道不比实物更方便?”
杨沅自然也清楚这是一处禁不起推敲的地方,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