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四碗茶都是喝了個干干净净,小肚子都微微撑了起来。
夜晚,红烛高燃。
薛冰欣只着亵衣,侧卧榻上,完如一尊白玉美人儿,曲线跌宕。
冷羽婵坐在梳妆台前,正用象牙梳子梳理着刚刚沐浴过后还有些湿润的长发。
她们从头到脚,全套的睡衣,都是品质、做工最好的湖丝珍品,只这一套内衣,便抵得寻常百姓人家一年的花用。
这是鹿溪送给四位妹妹的,每人一套,尺寸大小、颜色花纹各有不同,但质量和做工是一样的。
镜中一张俏颜,半裸酥胸,烛火之下,有种雪团晕霞,粉光致致的感觉。
薛冰欣托着下巴,纤细的小蛮腰下,如同流畅的山泉跌宕而下突遇一方圆滑的大石,又奋然扬起的曲线,她的另一只手,便搭在这样的髋部上,涂了豆蔻的纤纤玉指宛如花朵一般。
修长的双腿,在薄薄的亵衣下慢慢地磨蹭着,感觉着自己肌肤如同玉石上涂了滑石粉一般的幼滑,冰欣不禁说道:“早早歇了算啦,今夜郎君未必会来。”
冷羽婵道:“依他的性情,第一个去的自然是丹娘那里,可我们也是今天过门儿啊,为何会不来?”
薛冰欣嗔道:“你当他是铁打的呀,一晚上全跑一遍,吃得消吗?精打细算,油盐不断。这要是涸泽而渔……”
冷羽婵乜了镜中的卧美人儿一眼,道:“平时和人家争二郎时,也不见你谦让几分,今天倒知道心疼他了。”
薛冰欣吃吃地笑起来,她已经解了抹胸,这一笑,便是一阵波涛汹涌,卷起千堆雪。
“才不是和你争,人家没你那么大的韧劲儿嘛,一个人对付不了他,总是拉你助拳,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
薛冰欣属于人菜瘾还大的典型,体质比较敏感,没几下就丢盔卸甲,瘫在那儿扮死猪了,拉上羽婵才能勉强抵受。
薛冰欣道:“主要是丹娘一看就是个狐媚子,偏还带了个小狐媚子做陪房丫头,我看二郎今晚就要交代在那对骚狐狸手上了。”
冷羽婵哼了一声,道:“口是心非,伱当二郎的蛰龙功是假的,那厮就跟个活牲口一样,你就等着哭叫求饶吧。”
……
酒宴散了,送走客人,杨沅稍作沐浴,第一个去的就是丹娘的卧房。
丹娘这卧房还是大宅仍在改建、装修的时候,鹿溪和她一起选定的房间,距鹿溪的主卧最近。
一进门,正陪坐在丹娘身边说悄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