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其实也都差不多。
因为她总是最后那个连抬根手指头都没力气的。
被放在大床上以后,叶潍音费力的睁开眼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身上的惨状,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路楚恒。
这货是属狗的吧,她上一次身上的痕迹还没下去呢,他可倒好,这次又是密密麻麻的一大堆。
似乎是感受到了叶潍音幽怨的目光,餍足了的某人心情很好的凑过去在叶潍音唇角亲了亲,然后像是搂着抱抱熊似的把叶潍音搂在怀里。
其实这个姿势叶潍音并不是很舒服,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抗议了,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路楚恒低头看了下累的不行的叶潍音,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屋子里的窗帘是拉着的,只不过没有拉严实,两边窗帘的缝隙中一束月光透过来刚好打在屋子里的垃圾桶上。
路楚恒视线扫过那个装着已经成了破布的叶潍音衣服的垃圾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只带了几套衣服啊?
那可能……不够他撕的呢。
……………………
住在路楚恒家里两天,叶潍音的衣服也就报废了两套。
叶潍音都困惑了,路楚恒什么时候有了撕衣服的癖好呢?
而且还撕的那么彻底,一点儿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路楚恒似乎总是能抓住她没有换衣服的时候,让她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在这样的话,她就要没有衣服穿了啊!
叶潍音大脑飞速运转着,要不然,今天下班回了家,她就立马换上睡衣吧。
说起来还真是挺让人不好意思的。
在路楚恒家里住了两天,她天天都是……裸睡的。
可是这样的话,要是路楚恒把她的睡衣也撕了怎么办?
难道以后天天都要裸睡了吗?
一直到回了家以后,叶潍音也没能想出什么好的对策。
在路楚恒神不知鬼不觉又贴上来的时候,叶潍音赶紧转身拉住他想要碰她衣服的手,焦急的开口,“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不用你费力气。”
“呵,你太慢。”
路楚恒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笑了一下,然后在叶潍音以为有希望的时候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
叶潍音的希望彻底破灭。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又一套衣服在路楚恒手里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