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能不心疼。
一扭头朝母亲的卧室走去,该是找母亲谈一谈了。
当她敲了门走进母亲的卧室,母亲正站在窗台前看着远方。看不清楚神情,不过从背影看来,有些落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似乎瘦了很多。
“妈,阿俊他…,”
“我知道,让他跪着吧!不栽跟头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现处的身份。”李轻蝉未等安佳倩说完,便冷冷地说道。
“可是…,”安佳倩还有些担心地说:“阿俊从小身子不好,虽然眼下看不出什么,可是到底是底子差,跪上一晚上万一跪出格好歹,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您。”
李轻蝉身体微微一动,安佳倩的话对她是有触动的。但是…。
“用以前对付我的方法吧!只要他们坚持下来,就随他们去,坚持不下来,也不是我们的过错。”安佳倩有些艰涩地说。
“梓俊他…,”他不是姓关的那孩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性子又愚懦,这样的方法对他有用吗?
“我知道您担心什么,阿俊再有能力,离开了安家的庇护什么都不是。到时候就将他圈在这个北京圈里,哪里都不去。在这里,想怎么折腾还不是随您。他到底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会放弃的。”
“那可不一定,你小舅舅也是也一样坚持了那么多年。当年,他可是最最娇气的,比个女孩子都难养活。”李轻蝉有些不甘地说,她也远远地去看过,好好的一个人却偏偏被那女害成了那副模样。哪里还有当年李家小少爷的半分影子,苍老的让她不敢相信。
“那是因为小舅舅的心已经死了,心死了的人怎样活着都无所谓。但是阿俊心还活着,即便他受得了,那人也应该受不了吧!”安佳倩叹息地说,就像是她当年受不了那人受苦一样。除了放弃,也只能放弃。
安梓俊到底是直愣愣地跪了五六个小时,然后安家连夜开了一个家庭会议。
安老爷子表示这事有他父母解决,自己不管也管不着。但是若是弄用的到他的,他不会坐视不理。就这样,安老爷子将大权交到了李轻蝉的手里。
从二十年前安克勋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后,安克勋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少发言权了。尤其是妻子儿女面前,像是永远的矮一截。
李轻蝉提出来的条件很简单,若是想要将周晓白救出来,安梓俊就要付出相迎的代价。既然周晓白是他最重要的人,那么相应的,他也要付出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