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分明是同一张脸,但是不知为何,他现在倒是对她有些好奇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出了主院。温婉拉着他的手,咬唇半天才道:“钰轩,不如你升了桑榆的位份吧,平妻就平妻,只要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我便满足了。”
宁钰轩转头看着她,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这样的委屈。老夫人只是有些偏袒聂桑榆,却也不能坏了规矩。”
“可是……”温婉犹豫地道:“看桑榆将老夫人哄得那么开心,他日老夫人要是知道你曾对她用了家法,又让她住最偏远的东院,会不会生气?”
“不会的。”陌玉侯柔声安慰她,眼神却深沉如海:“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
午休之后,季曼就大大方方扶着老夫人出来了。一路上说了最近这些日子府里发生的事情,却没有提自己受了家法,只是说在潜心念佛,改邪归正,说得老夫人满眼惊讶:“你也开始念佛了?”
季曼微微一笑:“奴婢不如老夫人虔诚,就是念来静静心,也省得总是去想些得不到的。”
老夫人眼含赞许:“你能放开就好,有些东西你不去想,反而就到你身上来了。无心插柳,反倒容易成荫。”
季曼笑着应是,扶着老夫人穿过繁华的侯府花园,路过几个姨娘大气的院子,眼看着就要到偏远的非晚阁了。
虽然聂桑榆是个侍妾,但是到底曾经是陌玉侯的结发妻,现在这个待遇真是差得不能再差了,非晚阁房子都只有两间,丫鬟照旧只有苜蓿一个,还有些阴冷。秋风一吹,也比思过阁好不到哪里去。
季曼承认,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叫老夫人替她做主。这么大的靠山,不用白不用啊。
可是刚走到路口,就看见陌玉侯站在前面的小路上,听见身后的脚步,转过身来道:“母亲出来散步了?”
老夫人看见他,有些意外:“今天太子那边没事么?怎么闲在了府里?”
作为太子的挚友,宁钰轩是经常出去与太子一起处理事务,亦或是喝酒写诗的。今天太子也说了要与他去春风楼看看,但是为了解决聂桑榆这档子事,他辞了。
“今天太子也是想休息,正好母亲回来,儿子两个月不见,能多陪陪也好。”陌玉侯轻声道。
季曼明显感觉到老夫人心情更好了,自家儿子心里念着她,自然比什么都强。
“你有心就好,陪着我们去非晚阁看看吧。”老夫人道:“桑榆新住这院子,我还没去看过。”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