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么回来过,偶尔回来两次,竟然都是在陌玉侯不在的时候,向老夫人问了安,同聂桑榆说会儿话,就走了。
可就是这唯二的两次对话,竟然都让温婉和齐思菱撞见了,加上季曼的肚子大得有些不像七个月的,于是温婉就想着要挤兑她一二了。
流言向来是最能中伤人的,温婉嘴巧,她也不说聂桑榆如何,因为这一直以来她处事大方,众人心里都有数,她只说,她与表少爷的关系,可真是不一般呐。
宁钰轩的脸色沉了沉,一双眸子盯着温婉道:“你养身子,就莫要去管闲事了。”
“婉儿这不是闲得无聊,所以在府里走走么?”温婉撒娇道:“哪里就知道两次都遇见他们。婉儿本来觉得夫人严厉得很,可是对着表少爷笑得那么温柔,婉儿都好生嫉妒,夫人怎么不那么温柔地对婉儿笑呢?”
这话说得有些俏皮打趣的意思,可是温婉知道,陌玉侯不会当玩笑话来听。
宁钰轩沉默了一会儿,起身道:“听说菱儿生病了,你就先休息吧,我去霁月院看看。”
“好。”温婉竟然还是笑眯眯的,没有挽留,倒是大方地让檀香送侯爷出去。
宁钰轩阴沉着脸,聂桑榆对着宁明杰笑得温柔吗?温柔是什么东西?那人从来对他笑得防备又狡诈,怎么还会温柔的?
心情不佳地去了霁月院,齐思菱正躺在床边和丫鬟说话,宁钰轩刚走到隔断处,就听见菘蓝道:“主子,不是奴婢嘴碎,奴婢总觉得夫人的肚子也太大了,像个月的。个月之前,奴婢不是还同您说,看见当时还是侍妾的夫人大清早从南苑出来么?”
床上的齐思菱咳嗽两声,低斥道:“夫人是什么身份,容得你这样嚼舌根。”
“奴婢已经让其他丫鬟都去睡了,所以才敢同主子说。”菘蓝叹了口气道:“到底是侯府的嫡子长子,这血脉要是混淆了,该当如何啊?”
齐思菱沉默了一会儿,抿唇道:“我最近倒也是总看见表少爷和夫人在一处,不过他们也许有事情商量呢,夫人这么贤惠大方,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侯爷的事情来?”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菘蓝摇头,瞥了隔断处一眼,起身给自家主子掖被角:“主子还在生病,早些休息。”
陌玉侯一声不响地离开了霁月院。
聂桑榆的肚子的确很大,他还调笑过,说会不会怀了一窝猪崽子在里头。而今走这两处,都听见这些不干不净的,宁钰轩觉得,应该是她们想多了,宁明杰怎么会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