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朱玉润高高兴兴地就去将一幅画拿了出来,展开道:“你瞧,我会画他!”
季曼一怔,抬头看过去,画上的男人一身袍子绣了翠竹,有些狭长的眼睛笑起来带着点儿放荡不羁。
长得就一般吧,也算有两分气质,看起来还有那么点儿眼熟。
“画得不错,这是谁?”
朱小姐红着脸跺脚道:“他啊!就是我给你说那个,很好看很好看那个!”
啥?
季曼瞪了那画几眼,眼皮直跳:“你说这是…你孩子她爹?”
朱玉润满眼星星地点头,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着画上人的脸,轻声道:“我没有见过比他还好看的人了,他皱起眉头的样子都是那么迷人。”
季曼打了个寒战,手差点被针给戳个洞。
恋爱里的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无法理解的吗?虽然画上这男人还不错,可是也没到很好看很好看,好看得让人一脸花痴样的地步吧?
或者是朱小姐的画功不到家,没有将这男人的风华全部画出来?
季曼睁着眼睛凑近了画,脑中自带美化地给ps了一下,也没什么感觉啊,就只有一个感觉——眼熟。
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
直到回去侯府,季曼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结果踏进北苑,发现陌玉侯还在见客,只是没在房间里,而是在北苑的走廊里下棋。
他一手抱着好好,一手拿着白子,靠在走廊的红柱上,笑得颇为胸有成竹。而对面的人则是微微皱眉,执黑不语。
听见动静,宁钰轩侧头看了过来,见着季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板着脸将头扭了回去。对面的人下棋太专心,压根就没有抬头。
“夫子。”好好张嘴先乖巧地喊了一声。
季曼找着台阶下了,连忙应着走过来,伸手想要接好好。
宁钰轩抱着好好有些挣扎的小身子死活不放:“季夫子不是要成亲了么,哪有空来教好好?”
季曼走到棋盘边,规规矩矩地行礼道:“侯爷,在下有空给好好上课的,聘礼等一切东西都已经准备完全了。”
宁钰轩冷笑一声:“你还真打算娶?!”
“在下已经说过了。”季曼抿唇道:“在下没有卖身,有娶亲的自由。”
陌玉侯气极反笑,一颗白子丢到了远处的水潭里去,僵硬着脸色别开头。
千应臣再沉迷于棋局也终于是抬了头,有些诧异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