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拌嘴都没有过。
“这是什么?”季曼看着宁钰轩拿来的绸缎,挑眉。
“下朝回来路过绸缎庄看见的。”宁钰轩道:“替我再做一件披风吧。”
季曼撇嘴:“想的倒是好。”
嘴上这样说,手上却还是拿了绸缎起来看样子,想着能做件儿什么模样的披风。
鬼白就在他们后头站着,心情更复杂了。为什么侯爷和夫人说话就那么自然那么亲近呢?他与画月,什么时候才能这样?
水娘子与他一起陪着侯爷夫人,带着桑榆小姐一起去散步。看着前头的一家三口,鬼白忍不住偷偷看旁边的人。
“画月…”
“嗯?”水娘子茫然地扭头看着他。
鬼白忍不住又摸了摸袖子里的镜子,轻咳两声道:“你是不是也很羡慕侯爷和夫人这样的生活?”
水娘子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羡慕?”
“他们那样恩爱,又爱得轰轰烈烈的,侯爷权倾朝野,夫人又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鬼白比划着:“不是很让人羡慕吗?”
“是啊,是很让人羡慕。”水娘子平静地道:“每个人都想成为他们那样的,可惜成不了啊。我们就是我们自己,自然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日子。别人的日子终究是别人的。”
鬼白一愣。
“侯爷再好那也是夫人的,换了别人就驾驭不了。夫人再好那也只喜欢侯爷,换了人来也是不行。”水娘子一脸认真地道:“所以他们过他们的日子,可以羡慕,但是没必要强求自己也有那样的日子啊。”
一道雷劈向天灵盖,鬼白整个人突然就顿悟了。
原来是这样啊,他还一直担心水娘子会因为侯爷和夫人过得太好,而觉得与自己在一起,并不会快乐呢。像一杯白开水,越来越没味道。但是竟然是他想多了?
“晚上我留了一块牛肉。”水娘子低声笑道:“你早些回来,我做给你吃。”
“好。”鬼白使劲儿点头,想了想,从袖子里将那块用了多年的镜子拿出来递给水娘子。
“作甚?”水娘子拿过镜子来看了看,撇嘴道:“这不是你一直很喜欢,不管走哪里都带着的镜子么?”
鬼白一脸严肃地点头:“对,这是一面让我反省自身,思考自己为何一直难娶的镜子。”
水娘子:“……”
“现在我明白了,我这是被侯爷和夫人影响太多了。”鬼白双眼里都是感动地看着水娘子:“谢谢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