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自己丈夫的头顶,聂母吓得脸色苍白,用手捂着嘴,深怕自己会叫出声来。
冯玉珍可不管这么多,她一旦进入到“治疗状态”,很少有人能够打扰到她。
随后,冯玉珍又接二连三地在聂父头顶的印堂、人中等几个穴位熟练地扎下了针,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方秦惊讶的是冯玉珍的针术高超,那手法就像是苏杭女子刺绣一般娴熟。
而对于聂母而言,冯玉珍每往她丈夫头脸上刺一针,她的心就会猛跳一下,就差没吓出心脏病出来了。
刺完了头部,冯玉珍接着在聂父身上和双手的穴位都刺上了针,这就让聂母和聂小倩有些不解了。
当她们发现冯玉珍又准备用针刺聂父的脚之时,聂母终于忍不住了:“冯医生,我丈夫是头部受到重创……”
“所以你觉得和脚没关系是不是?”冯玉珍单手握着银针没有往下扎,冷冷说道。
聂母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这就是所谓的西医科学么?”冯玉珍冷哼道,“那为什么脑出血的人会出现四肢行动不便?”
“这……”被冯玉珍问了一句,聂母立刻说不上话来了。
“人体是一个精密的整体,任何一个部位出现毛病,都有可能牵连到全身。”
冯玉珍看都没看聂母一眼,虽然是在回答问题,却像是在自言自语,“头部受创,浑身筋脉气结,血不流畅,自然是要疏通他全身的筋脉。全身气血流通,大脑的压力减轻,人自然便会苏醒。”
聂母还在听着冯玉珍的解释,根本没注意到冯玉珍已经在她丈夫的脚上扎了十几针,直到冯玉珍双手一起拿针刺向脚底的涌泉穴时她才发现。
“好了。”冯玉珍把针从聂父的身上一根一根地拔了下来,重新放在酒精灯上消毒了一遍之后收回了银针包之中。
冯玉珍刚刚把银针收回来,方秦、聂母和聂小倩便发现,聂父的眼睛竟然动了!
“老聂,你终于没事了!呜呜……”
“爸!”
聂母和聂小倩激动地握着聂父的手,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掉。
聂父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没事……”
看着一家三口在那儿激动流泪,冯玉珍悄无声息地离开,方秦也十分安静地跟在了冯玉珍身后走出了病房。
“谢谢。”方秦十分诚恳地朝着冯玉珍道谢。
冯玉珍轻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