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boss。”
听到这话,克丽斯汀眼睛一亮,诧异不已:“北堂先生,你是这里的老板?!”
北堂修笑而不答:“酒喝得差不多了,停一下吧。”
说着,北堂修将卡士奶放到克丽斯汀面前,但又像想到什么似的道:“不好意思,醒酒的话,你要牛奶还是咖啡?”
克丽斯汀看了一眼牛奶,别过脸去:“北堂先生,我是你朋友吗?”
“是。”
“如果你把我当朋友的话,那今天晚上你就别阻止我喝酒。”
“……心情不好?”
克丽斯汀抿了抿嘴,转过脸来:“是啊,我心情很不好。今天晚上想喝个大醉!北堂先生,既然你是我朋友,能再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我醉了后,麻烦送我回家。”
北堂修双眸微微一闪,嘴里的笑意更深,语气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好,今晚就由我来做一遍‘护花使者’。”
克丽斯汀笑了起来:“北堂先生,我实话说吧,如果换作别人,我肯定会叫他滚。但我知道北堂先生你的为人,你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是你的话,我很放心。”
“你这样子出来喝酒,张海知道吗?”
听到‘张海’两个字,克丽斯汀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能别说他吗。”
“你俩吵架了?”
克丽斯汀抿了抿嘴,对调酒师大声道:“给我来一打深水炸弹!”
一打‘深水炸弹’,别说一个人,一头牛都可以醉倒。
看来克丽斯汀今天晚上是真的要把自己往死里灌。
调酒师看了北堂修一眼,北堂修点了点头。
很快,一打(12杯)深水炸弹递了上来。
酒量不好的人,一杯深水炸弹都扛不住,何况是一打!
北堂修拿了两杯,一杯放到克丽斯汀面前:“作为朋友,小汀,我也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