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一幕,正好被上楼的荆刑看到,他走了过去,连忙扶起宓妮妮:“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凳子不高也能摔成这样。”
他的心隐隐作痛。
“荆叔叔……”心里一阵委屈,哎,被他看见她出丑了。
“有没有摔伤哪里?”看着她痛得眉头紧皱的样子,荆刑的心也紧揪着。
“当然不好了!”宓妮妮扶着腰,虽然凳子是矮,问题她还是直直的摔了下来。
哪有不痛的道理。
“那我扶你到办公室坐一下。”其实荆刑心里是有数的。
当时阿萤的表情他看在眼里,要是宓妮妮来这里工作了,阿萤不给她难做才怪。
而他也想着这小女生吃不了多少苦,可能做个两三天就辞职不干了。
没想到她还坚持到现在!
她可是大学生毕业,怎么肯屈就在他这个地方,问题是她真的干下去了。
看来,他还是太小看她了。
“算了吧,”宓妮妮看了一眼书本:“这些书还没整理好,让阿萤看到了,会被她说的。”既然正主来了,她肯定得装装可怜。
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对她有没有恻隐之心。
“别想太多,”荆刑扶着她坐在一旁:“我让其它人接手你的工作,今天你就回家好好休息吧。”
她身上的于青,伤痕,他是看在眼里的,他当然知道阿萤为难她的事,问题阿萤是店长,他将事交给阿萤打理,那么宓妮妮就没有这个特权了。
可怜归可怜,事情得公事公办,这是原则。
他做这么久的国际刑警,跟穷凶极恶的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最重要的是个人原则和手段。
阿萤比宓妮妮先到书屋工作,论资历,阿萤比宓妮妮老。
况且,这段时间阿萤管理书屋管理得不错,对于阿萤的小问题,他选择忽略。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为了宓妮妮去责骂阿萤,这是明摆着跟自己过不去。
夜晚的寂静街头,没有白天的繁华,惟有廖谬数名挖马路的工人在凿地挖土,拓宽道路。
“南宫炽,休息一下吧!”工头一手拿下黄色工程帽扇风,一手拍拍南宫炽的肩。
“嗯!”南宫炽低应一声,拿起挂在肩上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和灰尘。
“对了,你和你弟弟的学费没有问题吧?”
“我现在多兼了几份差,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