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颠覆司徒东对中医的看法。
“那肯定得服药。”阮素雅说着,从男人身上搜了一瓶药出来:“看,他随身带着支气管哮喘的药。至于我刚才扎的是什么穴位嘛……”
阮素雅指了指自己手掌心:“这个穴位叫劳宫穴,穴位位置在第2、3掌骨之间偏于第3掌骨,刺激这个穴位,可治昏迷,晕厥,心痛,癫狂等等,男人是因为受到惊吓所导致支气管哮喘。所以我先让他镇定下来。情绪稳定,哮喘症状也会减缓。问题是这个穴位刺下去很痛,平时不要轻易尝试。”
看着司徒东傻了眼似的表情,阮素雅轻咳一声:“我刚才不是让你叫救护车的吗?快到站了。”
司徒东才想起阮素雅交代的事,急忙拨打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别,别抓我!”突然的,原来躺在地上的男人醒了过来,对上一车厢的人投过来的眼神,直接愣在当场。
“你的药。”阮素雅将药扔回给他。
男人接过药,这时地铁到站,男人转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喂,你还要去医院看一下!”阮素雅连忙叫着他,发现这男人前一秒躺在地上死猪似的,后一秒却比谁都跑得快。
这男人肯定是怕被抓进公安局,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了了。
阮素雅刚才也是在这个站下车,她看了司徒东一眼,笑着说:“下次感觉有人‘摸’你,不要学女人害羞。十之是有人想偷你身上的东西。拜拜。”
朝司徒东挥了挥手,阮素雅走出地铁。
“噗!”阮素雅这么一说,地铁上不少人暗下笑了起来。
司徒东面无表情,他哪来的‘害羞’?这女人是想下车前‘报复’他吗?
话说回来,她今天的确判断对了,而他,错了。
司徒东从科学院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
从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今天足足折腾了八小时,司徒东累得够呛。一回来就摊坐在沙发上,连动也懒得动。
研讨会上全部都是年轻脸孔,说的话也大多是纸上谈兵。对着这些年轻的科学家,司徒东表示无阮以对。
要不是看陈老的面子,他肯定是不会出席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来的人是陈子键,典型的富二代,跟他自小玩到大的死党兼兄弟。
“司徒大教授!”电话一接通,手机那头立刻响起陈子键那极其标准的大嗓门:“你小子行啊,泡妞泡到这份上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