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被吃得只剩几个字了,只有一个车能攻击,而红方棋子只是没有几个兵,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不准吃我的车!”北堂馨儿霸道说。
威廉翻了一个白眼,这里不是摄政王府,如果在寝殿里,他早揪起这女人打她屁屁了。
已经让了一个车,一个马,三个卒,再让了她三步,还是输成这样,看来他有空要好好教她如何下棋。
“啧啧啧”居沧海一边摸着脑袋一边百思不得其解般道:“怎么又输了,输在哪里呢,怎么一下子就输了呢”
西奥多轻轻一笑,转头看了一眼北堂馨儿:“小馨,阿廉,你们坐那么远干什么,不要在那边了,快过来。”
威廉和北堂馨儿两人棋下得正欢,听见西奥多这样说,威廉很果断的走了过去,北堂馨对着棋盘挠了很久的头,实在是想不出有何制敌之法,也只得跟了过去。
“小馨,渴了的话那里有茶。”西奥多好像故意这么熟络的道。
北堂馨儿面上条条黑线划落,晋王啊晋王,你在老虎头上拨毛哦:“哦,我不渴,先生不用担心我的。”
“那饿不?饿的话台面上摆着吃的”
北堂馨儿瀑布汗,忍不住看了威廉一眼:“小馨不饿,先生你还是快和居老板下棋吧。”
“那,”西奥多缓了缓:“如果觉得闷的话,那就和阿延到外面走走吧。”
北堂馨儿眨了眨眼睛,这个主意好像不
错。
“呵呵,居某只顾着下棋,想不到已打扰先生这么久了啊,实在是对不起。”未等北堂馨儿回答居沧海就开头道歉。西奥多刚才的问话,就算再笨蛋也听得出什么意思来了。
“哪里的话,能与居老板同台切磋棋艺,小生三生有幸才是。”西奥多推搪道。
“呵呵,这句话应是居某说才对,先生棋艺真是让居某叹为观止啊,放眼天下,真没多少人的及得上先生。”
“居老板过奖了。”
“居某说的是实话啊,”居沧海双眸闪着亮光:“除了茶外,居某最喜欢的就是与人对弈,曾与无数高手交过手,虽说胜败参半,但能让居某如此折服的,只有先生一人而已。”
西奥多轻轻一笑:“居老板承让而已。”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你来我往,你推我就,看得北堂馨儿直翻白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当北堂馨儿醒来时,天才刚亮,淡蓝的天空透着一抹鱼肚白,很宁静安详,昨晚她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