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还记得当年的在苏国公府前的事情,当年六岁不到的太子妃还说,那乱葬岗还有吃人肉的乌鸦!”
“堂堂国公府嫡女,居然过得比如婢女,死了还落个被乌鸦分尸吃肉的下场!”
盯着苏子君的视线陡然变得阴冷起来:“这样的人,居然还好意思说太子妃的不是!”
“本来就是她苏婉的不是!”听着狱卒的话,苏子君更加窝火:“如果不是她刻意排斥她的母亲,又岂会被人欺辱?”
“因为她排斥她的母亲,才导致她与她母亲的关系不亲厚,还不让她母亲进入她的院子!”
“被人棍棒相加,必定是自己嘴巴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苏子君怒视着狱卒说的头头是道:“这些年来,她在府中仗势欺人,辱骂长辈,不将长辈放在眼中,可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我呸!”
原先那个拿着鸡腿的狱卒气得面颊铁青,一脚狠狠踢向扑在牢房围栏上的苏子君。
苏子君猝不及防,直接被他这一脚踢到了里面墙壁上,撞得头晕眼花。
狱卒则是冲着苏子君狠狠吐了口唾沫:“苏子君啊苏子君,亏你还是郾城稍有才名的读书人!”
“到了这会儿,居然连小白兔和恶后母都没有看出来,真是白长了你那一双狗眼!”
一头撞在墙上的苏子君从混沉中缓过神来,嘴里已经有了血丝,却捂着肚子咬牙切齿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苏婉就是个害人精,就是个祸害!”
“你他娘的!”狱卒气得面色黑如锅底,就像苏子君现在是在怒骂着他亲生女儿一般。
一脚狠狠揣在围栏上,狱卒喘着粗气怒吼道:“苏子君,你娘的小子,给老子过来!”
“让老子好好教导教导你,什么是事实!”
“你他娘的,黑白不分,是非不明!”
“一个女人在你耳边吹枕旁风,你他娘的温香软玉在怀,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让别人毒害了!”
“啊!天底下有你这样的父亲,有你这样的男人,真是我们男人届的耻辱,父亲届的败类!”
“他娘的!”气得破口大骂的狱卒从腰间拿出钥匙:“看老子今天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老子就是你孙子!”
见狱卒要开门打人,苏子君终于害怕了。
不过反应倒也快,连忙喊道:“我告诉你,在刑部大人没有提审我们之前,你没有权利动我们!”
“还有,我是苏国公府的三老爷,是苏国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