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不足,所以一般做完事都会再回顾一下自己做的事,反复的研究再研究,必竟他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了,他的身后还有数万的普通百姓,这由不得他不谨慎行事。 又忙了近两个月,用老民兵带新民兵的办法,叶玄手底下已经有了近三千的民兵,剩下还有近一万二的预备民兵,不过手中的枪械有限,只有三千民兵手中才有枪,剩下的一万二的预备民兵暂时还只能赤手空拳,但叶玄还是安排了几个武师来教他们练拳。 在这期间,日本人终于对佛山伸出了爪牙,炸毁店铺、烧毁酒庄、强抢财物、霸占药园甚至将贵县街至升平路总共二三十条街以“无主空屋”的名头全部拆毁,木料全部变卖,将这些工商繁荣之地全部变成了瓦砾荒地。 不仅如此,还巧设捐税名目,甚至连郊区农民进城挑粪溺都要交粪溺税,还将一些街道划为禁区,每个禁区内都有敌军部队或机关驻扎,禁区附近严禁百姓靠近,否则格杀勿论。在所有路口都设有关卡,行人如要经过需向日军行礼鞠躬,稍有不如意,便会受到日本兵的拳打脚踢。还需要办理“良民证”,如没有“良民证”,碰到检查,轻则拘审处罚,重则被指不良分子或GCD予以拘留查办…等等如此,佛山的百姓生活在惶惶不安与水深火热之中。 叶玄近两个月过得很是低调,他手下的工厂和店铺除了一家莨纱绸厂被日本人勒令搬去台湾生产之外,其它的全部在他的授意下,拿钱去堵住日本人的嘴,这才得以继续经营下去。 “老板,这样下去不行啊,日本人隔三差五的来煤厂收税,这个月,咱们厂已经被收拿走了近万块大洋了,咱们煤厂一年也没赚那么多啊!”替叶玄管理煤厂的根叔向叶玄大倒苦水道。 “根叔,你别担心,现在日本人吃下多少,过不久,我会让他们几倍的吐出来的。”安抚了一下根叔,根叔原本是这座煤厂的原主人,但因为经营不善,叶玄想到原电影中的煤厂,便把他买了下来,还给根叔百分二十的股份,让他继续帮自己经营这家煤厂。 “对了,根叔,最近我让你招的工人怎么样了?”叶玄又问道。 “按老板你说的,最近我们招人的时候都招一些练武的武师,哎,现在日本人在佛山横行霸道,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以前那些武师,听到来挖煤,谁会来啊?现在,听到咱们煤厂招人,一天还有两顿饭,个个都抢着来,佛山,苦啊!”根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突然道:“对了,今天早上,我在招人的时候,还看到叶师傅也来了,想当初,叶师傅的家境在佛山可是数一数二的,到现在……” “什么?”叶玄听到根叔的话,以为自己听错了,叶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