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来为科学披上的一层浪漫外衣而已。”
他开玩笑道,“你难道不觉得,在董事会上,用所谓的成仙、涅槃、道等等东西,很适合用来包装技术,来让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大财主们掏钱吗?”
“这样吗?”
裴冬略感失望,她与周肆虽然都曾是登仙项目的一员,但裴冬一直处于登仙项目的边缘,反倒是周肆,他是登仙项目的核心人物,与陈文锗交流甚多,因此,周肆也要比其他测试员都要更加了解陈文锗。
当时人们常说,周肆是陈文锗最好的学生。
裴冬又一次地环顾着周肆的诊所,“于是你成为了一名医生,还是治疗这种疾病的医生。”
“大概吧。”
对于这个问题,周肆也充满了不确定感,似乎到了如今,周肆仍看不清自己的人生。
“在那之后,我患上了非常严重的离识病,虽然我最后奇迹般地痊愈了,但当我出院的那一刻,我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周肆试着为自己过去的种种行为进行解释,“我不太好形容那种感觉,但非要说些什么的话,就像你的人生产生了翻天覆地、糟糕透顶的变化。”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这个世界上茫然无措,我恐慌了好一阵,直到我为自己找到了这个出路。”
周肆回头看着那一墙壁的锦旗,“我为自己找了一个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