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更糟糕。
“桑夏……”
忽然，莫微羽安静了下来。
她朦朦胧胧地睁着那双迷离的眼睛，在幻觉的作用下，将霍霆琛认作了桑夏，这才没有那么抵触他的接近，缓缓朝他靠了过来。
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哑着嗓子焦心不已。
“你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你不要死，你不可以死……我送你去医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话间，莫微羽就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抓起他的手臂焦急地想要将他扶起！
霍霆琛瞳孔深缩，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神情，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下一秒……
莫微羽因为站起得太快，导致脑部供血不足，再加上神经的不断刺激，忽然一个踉跄跌到了他的身上，随即合上眼睛沉沉地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微微！”
霍霆琛低呼一声，立刻收拢手臂，将她打横抱起！
…
医院。
莫微羽在病床上躺了一整夜，霍霆琛就在床边守了一整夜。
他一个人坐在床头，拿热毛巾把莫微羽的身子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又擦了一遍……擦得小心翼翼，动作细致而温柔，可墨瞳深处，有什么东西像是在裂开，在滋长……在逐渐蚕食着他、吞噬着他。
第二天，莫微羽醒来之后，几乎立刻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担心桑夏的安危！
“桑夏——”
闻言，霍霆琛眸色微冷，声音跟着染上几分凉意。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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