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我?!”
“……是。”
白晏礼淡淡应了一声,继而扬起手,把浴缸里的水逐渐开到最大。
一手握着女人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起毛巾缓缓地往她身上擦拭,一遍又一遍……好像嫌她脏似的,要把她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地洗干净。
“你是欠我的,欠我了一辈子……所以要用你的一生来还。”
唐栩栩听不懂他的话。
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偏执得可怕,仿佛走火入魔一样,不择手段地绑着她不让她离开。
至于为什么不肯放她走,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就像现在,他明明觉得她脏了……却还是不肯放手,只是把她扔到浴缸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清洗,好似要褪掉她的一层皮。
末了。
又把她往床上一丢。
高大英挺的身躯随之重重的覆了上来,薄唇辗转在她遍布全身的红痕上,宛如野兽般重重地噬咬吮吸,像是要用自己的气息盖过眼前刺目的一切!
唐栩栩知道挣不开他,干脆也就不挣扎了。
就那么木讷地躺在床上,宛如木鱼般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玩弄。
对她这样的反应,男人显然很不满意,便又吻上她的唇,缠上她的舌尖……强迫她同自己唇齿相依,极尽缠绵。
唐栩栩摊开身子任凭白晏礼在头顶予取予求,只紧紧地攥着床单,偏开脸颊看向灰沉沉的窗外,不肯再向他求饶半个字。
男人也不逼她,只是一次比一次更凶悍地占有她。
直到几次之后,唐栩栩再也忍无可忍。
冷冷地诘问出声。
“白晏礼……你够了没有?!”
男人俯身凑近她的耳畔,嗓音在情慾的沾染下性感得无可救药,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如坠寒窖,冷得脊背发颤。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不是说跟我做没有高丨潮吗?那你倒是说说……你跟白牧野一个晚上高潮了几次,嗯?”
听到白晏礼这样问,唐栩栩脸色微白。
不禁僵了僵脸上的表情。
她知道他这是在逼她,逼她承认、逼她坦白……但就算是被他玩死在床上,这一次她也绝不会妥协!
偏开脸颊,唐栩栩紧咬牙关,为了不发出情丨动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字节。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连不成调。
“没有六次……也有五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