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看到她,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卧室内间。
听到霍霆琛这样说,唐栩栩不由暗下几分眸色,继而给莫微羽回了一条消息。
【我们去海边走走吧。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有关于……霆琛的病。】
她知道莫微羽想要的那个答案。
一直都知道。
因为霍霆琛的病情,一直都是白晏礼在照看着。
虽然死不了人,也不是什么致命的绝症,但却比绝症还要更让人绝望。
想了想,唐栩栩又担心自己好心办坏事,到底还是删掉了后半句话。
莫微羽很快回了一条:【好啊,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唐栩栩也不避忌:【白先生的房间。】
莫微羽:【……】
唐栩栩倒是想自己过去找莫微羽,但她到底和白晏礼同床共枕了半年多,即使到头来被他骗得团团转,多少也还了解他的脾性。
她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他是不会放她一个人出门的。
就算她想出去透口气,也得有人陪着才行。
换作旁人,白晏礼恐怕也不会同意,只是看在霍霆琛的面上……莫微羽过来找她的话,他松口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回完消息,唐栩栩就起身下了床,走进浴室洗漱。
镜子里。
女人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着斑驳红痕,一簇簇、一道道……深深浅浅地遍布了全身,乃至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早晨的模样更为深重。
见状,唐栩栩眸色微凉。
想起早上在楼顶的泳池里,白晏礼按着她的头差点把她溺死在水里,后来又把她抱进房间扔到了浴缸里……开着最大的水流来来回回,从头到脚地把她清洗了无数遍。
仿佛她脏得让他难以下口一样。
但男人就是男人,他一面嫌她脏,一面又把她抱上床……狠狠地压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痕迹,都用他的气息沾染一遍。
好像这样就能抹去白牧野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假装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他的女人,不曾同他的弟弟苟合一样。
真是可笑又无聊的自欺欺人……
收回视线,唐栩栩并没有太过在意脖子上的红痕,也不打算遮掩什么。
都已经被当众‘捉奸在床’过了,不管她遮还是不遮,旁人看她的目光都不会好……她又何必多费功夫遮遮掩掩,搞得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