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碰过她,你自己不知道?!”
终于,在白牧野的连声质问下,白晏礼幡然清醒了过来!
霎时站起身,一瞬间仿佛连眼睛都亮了几分。
“她现在……在哪里?”
…
坐上白牧野的车,白晏礼一路上几乎没有怎么说话。
手里紧紧攥着白牧野之前递给他的那张照片,用力得把照片揉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褶皱,却始终不肯松开一丝半毫。
仿佛那张照片是一把钥匙,是他得以打开大门、见到唐栩栩的关键所在,一旦把照片弄丢了,就会连着唐栩栩的下落一起弄丢,他会再次失去她,再一次陷入那种没有她在身边的、深深的冰冷和绝望之中。
哪怕他知道,其实这张照片代表不了什么。
但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害怕同她擦肩而过,害怕她又会再一次逃开,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他承认,他对她的执着早已病入膏肓,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在了那张明媚张扬的笑靥里。
永世沉沦,无可自拔。
…
唐栩栩虽然离开了荣川市,但为了隐藏行迹,所以没有乘坐任何一种能够查到身份和线索的交通工具,再加上当时怀着身孕的缘故,实际上并没有走太远。
甚至,连省都没有出。
然而她隐姓埋名,又选了个偏僻的县城呆着,旁人想要找到她,也不会比大海捞针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