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呈扇形排列。
在穿过b区的时候,里面把守的的狱卒们都会停下脚步,向李拔山举手行礼,态度敬畏而严肃。
而在a区和c区,虽然狱卒们也会行礼,但他们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漫不经心,透出一种敷衍的态度。
李拔山不以为意,一路穿行而过,走入最里面的监区长办公室。
5分钟后。
五分钟之后,他放下简历,面无表情地回到了自己管理的b区。
他从腰间中抽出高压电棍,手指轻轻一抖,电棍便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他随意地甩动着它,仿佛在无声地宣泄着内心的某种情绪。
周围或踩缝纫机,或做木工的囚犯,刚才或许还有点嬉笑偷懒,这会儿全都紧闭上嘴巴,一个个脊背都下意识挺的笔直,生怕惹到分区长不满意,被一棍抽成肉酱,还带电弧的那种。
“我好像把小师弟入职的事情办砸了?”
李拔山皱眉思索,他未必能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不是一个喜欢勾心斗角,或者有什么职场野心的人。
否则,凭恃他的武力值,绝不至于至今只做个监区分区长。
他来监狱只是听从“二妹”的话,给自己披层合法外衣,以及兴趣爱好罢了。然而,李拔山绝非愚笨之人。
虽然他可能无法立刻理清其中的种种关节,但他那如同野兽般的直觉,却让他隐约感觉到,事情似乎已经出现了问题。
“李哥,出什么事了吗?”b区内的一名狱卒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小心翼翼,脸上却是不加掩饰的敬畏。
李拔山停下思考,他那浓密的眉毛舒展开来,咧嘴露齿一笑:“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狱卒看着李拔山赤诚的笑容,心脏莫名的咯噔一下,自家分区长每次打死不听管教的犯人时,时常露出的就是这副表情。
他心里已经开始为那人默哀了:“这是又有不怕死的惹分区长不高兴了啊。”
狱卒猜对了,李拔山聪明的想到:“罢了,懒得想,小师弟的事儿在谁那儿出问题,我就打死谁,问题不就解决了。”
1号监区分区长办公室。
周唬手中捏着份简历,冷酷的视线聚焦在简历上一寸照——冯睦jpg。
“什么时候,空白民也能往监狱里塞了,真是一丁点规矩都不懂啊。”周唬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火和不屑。
这位年近四十的分区长,脾气依旧火爆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