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晚上死两个,娄站长肯定不会再放任钱欢这般为所欲为的,他还真以为,二监是他家开的了?咱们等着瞧好了。”
马轩默默地点头,沉默不语。
周唬又狞声道:“当然,咱们也不能啥也不做,就等上面来处理,咱们得主动出击,搜集些钱欢的罪证,再不济,我们也得搞出点动静来。”
马轩心中一紧,昨晚那通神秘的电话再次在脑海中回响。
周唬注意到马轩神情恍惚,眉头紧锁地问道:“你在想什么?”
马轩摇摇头,叹息道:“我在担心常威,你说他是否还有生还的可能?”
周唬脸色难看,他并未正面回答马轩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道:“常威也算是得偿所愿,找到他侄子了。”
马轩听的齿抖冷:“这是笃定常威死了,一点点情分都懒得演了啊。”
饶是已经不对周唬抱有期待,但对方薄情寡义到这种地步,还是令马轩心遍体生寒。
马轩现在愈发不敢笃定,常威是被谁所害了,监狱长钱欢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可也保不准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啊。
目的无外乎是嫁祸栽赃监狱长,以此引爆二监的矛盾,逼迫上面来处理监狱长。
唬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冷漠有些过分,他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吩咐马轩:
“你去接触一下常威手底下的狱警们,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能指认监狱长的证据。”周唬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道:“你懂我意思吧?”
马轩点头表示明白。
周唬脸上又挤出虚假的笑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些:
“很好,你办事我总是很放心。那你抓紧时间,我得先去查看下田涛的验尸报告。”
验尸间。
田涛安安静静的躺在解剖台上,面色安详释然,一点没有平日里的暴躁易怒,甚是平易近人。
秦亮拿着刀子解剖。
一刀下去开肠破肚,旁边的电子天秤上称量着心肝脾肺肾的重量,红的发黑的血液染红了他的白手套,染红了床面。
秦亮越是解剖,越是心惊,他看着台上的尸体,眼瞳中闪烁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经他手解剖的尸体并不少,没有1000具也得上百具了,各种骨骼轮廓,肌肉线条,以及长成各种形状的,心肝脾肺肾的样子,他都见过。
按理来说,他早就应该心如止水,对尸体不为所动了。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