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截然不同,它是一种更高级的满足感。
怎么说呢,杀人或许更多的是兽性的解放,纯粹是生理上的愉悦;
而这种愉悦,则是心灵上的满足,仿佛让他在某种程度上间接化身为那些曾经被他保护的过大人物,获得了他们的地位与智慧。
钱欢明显不是一个好的观众,他的表现少了惊恐,多了病态。
这让石无命回想起自己第一次使用骨态侦测眼看见世界的真相时,在大人物的笑声中,被吓得瘫软在地的难堪表现。
两相比较,高下立判,顿感无趣了。
所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二代们,他们对新鲜思想和新奇事物的接受能力太强了,比似他这种从最贫瘠的泥土地里爬出头的“野狗子”们,强太多了。
哪怕,他现在一根指头就能捏碎钱欢的脑壳,那三层防爆玻璃也拦不住他。
但,不一样的,有些人从出生起就走在成为“大人物”的扶梯上,另多数人再努力拼搏,也不过是成为被拴在扶梯两侧的“狗”。
再弱小的大人物也是“主人”,再强大的狗子始终是“狗”。
这就是命,命是什么,就是主人手里牵的绳子,狗脖子上套的项圈。
石无命被钱欢的笑声惹得有些烦躁,他冷冷地开口,纠正对方的误解:
“你错了,不是人类多姿多彩,而是下城人多姿多彩,上城人是不一样的。”
钱欢愣了愣,他有幸去过上城两次,毫不夸张的说,上城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虽然,上城人跟下城人长得都差不离。
他冷笑一声问道:“上城人的骨头不一样吗?”
石无命其实也不明白,他只是在没有灵魂的复读某个大人物的点评罢了。
他说:“反正不一样,那是用[骨态侦测眼]也窥不透的异形,真正的上城人,都是被天空……”
石无命猛然闭上了嘴巴,也不清楚他是突然回过神来不敢说了,亦或者他也只听到了这前半句而已,无从可说了。
总之,他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移回最开始的问题,冲钱欢问道:
“二监所有狱警的骨态我都侦测并且记录下来了,你要是怀疑谁,我可以帮你上传入数据库进行分析计算。”
钱欢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石无命,他缓缓走到窗边,抬头望向那片遮蔽了整个视线的庞大阴影,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上城替代了下城的天空,一直以来,我竟然都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