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杀伤力可言。
可是，却像一把尖刀捅在主任心上。
她麻木回答：“可以……”
“谢谢主任！”徐如意脸上一抹轻浅的笑容，然后与欧泽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走出教室，“班长，对不起……”
“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徐如意微笑了说，“这件事，根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这些照片全是偷拍的，而且是有预谋的偷拍。
不过，拍得挺好。因为当事人并不知道，所以格外传神。
无论眼神还是动作，看起来都特别温馨。比专程找人拍的还要好。
欧泽信誓旦旦，“班长，你放心，就算不在这所学校，我也会考上音乐大学的！”
“嗯。”徐如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