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问出来。
看到她已经快要踏出公司大门，他才跟了上去。
“如意。”
“怎么了？”她停下来。
“我……”宋予安斟酌着自己的话，“可以，借一下你的笔记吗？”
这样一来，他就能从她记录的东西里面得出结果了。
徐如意顿了顿，随后从包里拿出来。
她俏丽的小脸突然一红，“予安，你看这个干嘛？”
“我第一次入职，什么都不懂……开会的时候，就我没记……”宋予安打开，翻到最新的一页。
可是，在看到上面内容的时候，他愣住了。
整个会议，一个多小时，她竟然什么都没有记！
而且，这一页的内容，俨然是他的画像！
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宋予安再次抬眸的时候，看到她那张白皙小脸更加粉润。
难得地，有几分羞怯。
徐如意讪笑着：“我在自学素描……就拿你当题材了。予安，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