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秘女老板抬起骄傲的下巴,像一只选择向主人温顺臣服的漂亮波斯猫。
当她伸出手,撩起他的长袍,奥古斯丁闭上眼睛,没有男人不会享受这种帝王般的香艳待遇,一位心智和都异常饱满成熟却长有一张萝莉脸庞的女人,以前也许是教皇厅的某位中高层大人物,即便被驱逐出拜占奥和金雀花,现在也是野蛮人的贵宾,就这样半跪在脚下,伸出小舌头轻轻舔舐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多么美妙的前奏啊。
昆丁夫人在双手即将触碰那个男人罪恶和的根源时,脸上浮现起一抹娇艳羞涩的绯红,只是这抹娇羞红色后面却是隐藏极佳的阴沉狠厉,她的脑袋并没有再靠近奥古斯丁的身躯,她的小嘴也没有吐露出呻吟,而是一串短暂快速的咒语,篆刻有暗金色“我们的救赎”的右手小拇指绽放出一闪而逝的光芒,就在她只差几个音符就可以完成向伽马女皇祈祷的关键时刻,那个看似被冲昏头脑的男人睁开眼睛,一只手一把扯住她打理精致的头发,将她拉起身,另一只手捂住她嘴巴,其中中指和食指强行塞进昆丁夫人温润的美妙口腔,夹住她那根如美女蛇一般的娇嫩舌头,奥古斯丁将她拉扯进怀里,低下头,那张在普通面前永远温和仁慈的英俊脸庞充斥狰狞的暴躁和阴冷,双手都没有空闲的大执政官加重力道,将昆丁夫人的身躯再向上拉扯几分,她因为疼痛和羞辱而扭曲的漂亮脸蛋近在咫尺,奥古斯丁咬牙切齿道:“舒服吗,来自佛罗伦萨的倔强小波斯猫?”
昆丁夫人没有说话的意图,因为她的舌头已经被他两根修长手指夹-紧,异样的刺痛带来异样的充实和羞耻。
这让她想起教皇厅那头年轻母狮曾在她耳畔恶魔低吟的一句疯狂语言:“每一名金雀花贵妇名媛都是母狗,每一个女人都是潜在的被虐狂。”
昆丁夫人不敢再动弹。
“骄傲的小猫咪,你用身体征服我,等我征服了整个世界,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女王,是大陆的皇后,你看,这是一笔多划算多纯洁的交易。”奥古斯丁将她摔到墙壁上,右手依然捂住她嘴巴和禁锢她的舌头,左手已经不甘寂寞地覆盖上她的某一座雄伟山峰,他那只能够用鹅毛笔抒写出帝国最优美诗句、同时还能持有长枪戳进教皇厅敌人头颅的大手只能勉强握住三分之二的饱满山峰,这是一种完美的充实感。本来纯粹被愤怒掌控和驱使的奥古斯丁眼神猛地温柔似水,温暖到可以让女人以为他的能够像一股清泉流泻入心扉,他对眼神慌张的昆丁夫人近距离对视,继续蛊惑人心,“我不知道拜占奥和教皇厅对你的所作所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