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什么正当要求?啊?干工作拖拖拉拉你还有的是道理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看你......”
“汪主任,你没别的事吧?没事我先走了。”张文定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见她没说话,转身便往外走去。
“你......”汪秀琴气得胸脯直鼓牙关打颤,却是说不出话来。
她糊里糊涂揽上了陶瓷公司的糊糊儿事,虽然姑父出面帮她摆平了,让她在开发区的首场秀落了个满堂彩,可是她也被姑父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也明白,这件事情,自己真的是做错了,不应该赌一时之气而接手这个烫手山芋,白白地替徐莹和龚玉胜挡了一回刀!
跟所得到的收获相比,付出得也太多了,划不来——为这事儿,姑父还和粟文胜交涉了一次。
在后悔的时候,她对张文定也是痛恨不已,觉得张文定是故意和她作对,如果昨天张文定到派出所之后不把周运昌提到管委会来,那她也就不用管那么多了,如果张文定昨天把人提来了之后不马上走,那也可以多个人担着,就有希望把徐莹再次扯进来,可是他倒好,明明就没有投资考察的预约,一遇到事情,他居然能够接到投资商过来考察的电话!
就算来的是真投资商,那肯定也是他前天晚上硬拉人家来的!
哼,玩这种把戏,张文定你还是男人吗?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汪秀琴的名字倒过来挂起!
不管你工作做得多好,可我还是你的分管领导,你的工作测评还要我写评语的!
......
张文定没去深思汪秀琴会气愤到什么程度,他出了她的办公室便直接下楼开车走了,连招商局都没去。
下午就在圣金鲲参观,参观完之后,投资商说对开发区的前景很看好,回内沪之后再派人过来详谈,吃过晚饭,他们没再回酒店,直接开车奔白漳而去,赶晚上的航班回内沪了。
一连三天晚上,张文定都给徐莹送了药,也每天都运功给她拍打,但她却说不什么也不肯让他过夜了。
张文定也不强求,反正就算是过夜也不能干坏事儿,他的目的是要和徐莹把关系搞得亲近一点,眼见目的达到,他人留不留在这儿,关系不大。
等到第四天晚上,张文定刚给徐莹做完拍打的时候,徐莹的电话响了,一接通,对方自报家门是白漳晚报的记者,要采访陶瓷公司工厂垮塌砸死人但却赔偿不到位的事情。
张文定也听到了徐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