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情,不同的角度,往往会产生不同的后果。对于这一点,他太清楚了。
“莹姐,这个事情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江南山被纪委请去喝茶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完全不知情。我跟他以前认都不认识,我又不会未卜先知,知道要和他老婆发生不愉快所以提前就整他的材料对吧?莹姐,不是有人在拿这个事情做文章,而是有人一门心思要对付我。”张文定语气凝重地说。
“对付你?”徐莹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浮现着一缕不解。
张文定的话她听明白了,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你就是个副科级的小干部,人家花这么大功夫对付你,图个什么呢?
干掉一个正级处的局长,就为了坏一下你张文定的名声?这也太夸张太戏剧性了吧。
当然,徐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张文定有没有能力在短时间之内整不整得出江南山的材料,可是张文定不是跟省委组织部长关系硬嘛。她处的位置和张文定不一样,所以考虑问题的角度和方式自然也不同。
有人说现在的干部全部都抓起来可能有冤枉的,但隔一个抓一个那就绝对是稳当的。这个话虽然有点夸张,可也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某些现实。
在徐莹看来,市纪委肯定早就有不少江南山的材料,只是由于市领导不想动江南山,所以一直压着,但这次张文定动用了些关系往随江施压,所以江南山就倒了。至于说张文定实名举报,她虽然听到这个传言,却也只当其是传言,根本就没有相信——就算张文定不懂这个禁忌,为他出面的大领导还能不懂?
所以,对于张文定说的这个话,她就有点疑惑了。
张文定嗯了一声,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他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是谁在针对自己,有那个必要而且还能够一出手就惊起漫天风波的人,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不过,在停顿几秒之后,他还是把自己应该说的话都说了一遍,说自己就算是有跟江南山过不去的动机但也不可能有那种能力,江南山能够坐在城建局长的位置上,市里肯定有靠山,想要动他,那得多大的能量?
他还只差赌咒发誓市纪委根本就没联系过自己,如果自己实名举报了,市纪委怎么可能不找自己了解情况?
几句话之后,徐莹的酒也醒了,帮着他一分析,就得出一个结论,这件事情,也不一定就是什么人在针对他张文定,十有八九别人的目的是江南山背后的人,他姓张的只是恰逢其会,而偏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