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惶恐地说话了,他知道这时候用别的方式可能都效果不怎么样,便使了个不要脸的赖皮招,“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定,坚决执行组织上的决定,我只是,我就是舍不得您,我还想在您身边多学习......”
说着这话,张文定就满脸真诚地望着木槿花,目光中尽是不舍的意味。
“哼,就知道耍嘴皮子!”木槿花脸色未变,但语气却缓和了许多,“你也不是个新进来的组工干部了,还想跟组织上提要求讲条件?开发区那边应该会增补个副主任,你既然不想回去,那就不回去!组织上尊重你的个人意愿!”
一听有这好事,张文定揪心不已,再次后悔了。
靠,开发区的副主任,那可是副处级啊!
虽说组织部的人见官大一级,可就算是当了干部一科的科长,今后外放的话,也只能外放个行局或者区县的副职,跟现在就到开发区干副主任相比,哪个划算,一目了然啊!
领导啊,你要早说是让我去开发区当副主任而不是干招商局长,那我肯定满口答应了!不带这么调戏人的啊!
只不过自己刚才话已出口,这时候就算是悔青了肠子也没用了,张文定脸上肌肉扯动了几下,强忍着万分心痛的感觉,伪心地谦虚道:“开发区副主任这个位置很重要,需要有能力有经验的同志才能胜任,我年纪轻资历浅,有些方面还不够成熟......还想呆在您身边,以便于时时聆听您的教诲,提高自身各方面的能力......”
木槿花深深地看了张文定一眼,没被他这表演成分很浓的姿态所迷惑,也不再跟他多废话,摆摆手将他赶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张文定就黑着一张脸,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舒服的。
副处级啊,副处级啊!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真的对不起党和人民!
覃玉艳见张文定脸色不好,便只顾埋头做事,不敢说话招惹到他,生怕自己成为了领导发泄怒火的对象。
张文定没想对谁发火,只一会儿的工夫,他就冷静下来了,仔细一想,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郁闷的。
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考上公务员才几年?上副科才多久?上正科又只多长时间?
自己这个提拔速度已经快得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现在又上副处呢?不说自己只是被木槿花利用,就算自己是木槿花的直系亲属,都没那个可能的。
木槿花身为组织部长,怎么会跟组织程序和干部任用规则过不去呢?那不是送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