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了。
他倒不是怕了左正,左正现在虽然还是县委政法委书记,可没再兼着县公安局长了,那也就相当于老虎没了牙,就算他想报复,也少了许多手段。
只不过,他到安青的时间太短,可这短短的时间内,惹出来的事情又太多太震撼,若是还不知道收敛锋芒的话,恐怕县里大部分领导都会对他不放心了。
张文定下来安青是干工作的,可不是搞斗争的。干好工作是目的,斗争只是必要时为了达到目的而使用的一种手段。
这一次,张文定没有再冷落谁,但上午要开会,他就让郑举安排好,下午再按顺序听取他们的汇报。其实那些家伙也知道上午县政府领导们会开会,早早地跑过来,并不是要马上给张文定汇报,而是表明一个端正的态度。
对于这种心思,张文定是心知肚明的,对这些部门负责人,他没再摆什么架子。
一个下午,只是正常地听取着一个又一个的汇报,基本上都会勉励几句。
以前他对谁好冷落谁,那是为了一打一拉,现在他的威风立起来了,倒是不必再吓唬他们了,摆出一幅平易近人的样子来,更容易让下属安心地开展工作。要不然的话,下面人心惶惶,总是在担心着自己哪一天会不会被张县长给搞掉了乌纱帽,谁还有心思干工作?
不过,尽管张文定努力表现出了对同志如春风般温暖的的态度,可那些汇报工作的人还是心悸得不行,特别是像林业局之类以前态度不怎么端正的部门的负责人,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有心在汇报完工作之后请张县长吃个饭,却没那个胆子开口相邀,一个个只在心里想着,张县长这会儿很好说话,谁知道会不会背后下刀子呢?
张文定知道自己现在在安青县广大领导干部心中的形象已经被妖魔化,短时间之内是别想扭转了。
他也不在乎,反正在市里的时候就名声不好,到了县里,再坏又能坏到什么程度去呢?
俗话说物极必反否极泰来,说不定自己的名声坏到这个程度之后,就会向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在不久的将来,坏名声变成好名声也未可知呢。
郑举的安排还是相当不错的,到快下班的时候,张文定跟那些部门负责人都谈过了话。其实这种谈话虽然是工作汇报,却并没有让张文定对分管的各部门的工作有多深刻的了解,甚至他总共也没记住几句话,但这个过场却又不得不走。
“老板,桥脚镇伍镇长打电话过来,想这两天给您汇报工作,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