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问起了张文定的情况,“在县里怎么样?其实按我说,你在基层也干了好几年了,要不,干脆到省里呆两年?”
“再说吧,县里还有许多事情,总不能半途而废。”张文定不好明确拒绝武玲的好意,但他也不想在武贤齐眼皮子底下工作,而且他也觉得,现在自己这么年轻,就应该在下面多干点实事,跑到省里坐机关的话,会把人的冲劲和激情都磨得没了。
“我就不信安青县缺了你,那些工作就没人干了。”武云插了一句,话说得相当不客气。
张文定这次倒是没和她争论,只是笑着道:“这个地球缺了谁都会照样转,但我自己喜欢安青的工作。”
“呵呵,喜欢就好好干。”武玲怕这二人争吵起来,赶紧笑着道,“这次去随江,我也到安青玩两天去,你有没有时间陪我?”
张文定道:“老婆大人去视察,我有时间要陪,没时间挤出时间也要陪啊。”
“少给我打官腔。”
“坚持执行领导的指示,以后争取多唱花腔。”
“讨厌,怎么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呀。”
一路嘻笑着到了省委五号院,武云的母亲曾丽正在家里等着武云和张文定的到来。
对于张文定,曾丽是挺客气的。从某方面来讲,客气也就意味着疏远,但相对于武玲另几位嫂子的傲然和瞧不起,这份客气又显得相当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