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来讲,不算多大的数目,完全可以承受——真的做出成绩的话,投入个五百万实在是太便宜了。
只是,熊妙鸳这个话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张文定保证,这事儿最终要让民政厅来主导,而不能被林业厅划拉过去了。
对她这个要求,张文定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这个我保证不了。这是省里考虑的工作,我一个县级干部,怎么跟你保证?”
“你能保证的。”熊妙鸳直视着张文定,“我们之间也不用说那些虚的,只要你保证,省政府在这个事情上,全力支持我们厅里,我现在就去找厅领导汇报!”
这个话就说得够明白了,你张文定确实没有那个能力保证,但你有能力直接把话递到省政府——你是武贤齐的亲妹夫呢。
只要武贤齐支持了民政厅,那不就相当于省政府支持了民政厅吗?
站在熊妙鸳的立场上,这么理解很正常,完全没毛病。
只不过,张文定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他确实是武贤齐的亲妹夫,但他跟武贤齐之间,真的不怎么亲近。平时,武贤齐对他的工作,都不怎么干涉的,那他就更别想去影响武贤齐的决定了。
有时候真要想搞点什么,他去找武云,都比找武贤齐要靠谱。
这种情况,张文定也很无奈,甚至还没办法对别人说。说了别人也不会同情他,甚至更可能会对他幸灾乐祸,从而觉得他也不过如此。
所以,这时候,张文定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摇头道:“你这个要求,我保证不了。我能保证的,只是县里会全力配合民政厅的工作,至于别的方面,恕我无能为力。”
熊妙鸳摇摇头,也没见生气,只是淡淡然说道:“你这个态度,就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张文定也摇了摇头:“我似乎没什么问题需要解决的。其实吧,说破大天去,你们厅里下拨五百万,也就只是给我们县里多了一个树葬陵园,除了这个,我们一分钱都落不着,你还要我帮你跑省政府,没这个道理!”
熊妙鸳顺着这个话就问:“那你要多少,才能够保证省政府全力支持我们呢?”
对于这种明显挖坑的话,张文定自然不可能往里面跳,笑着道:“我不要什么,你就算给再多,我也左右不了省政府的决定。”
熊妙鸳就很是无奈了,道:“这就是让你走亲戚的时候帮着说句话的事儿。”
张文定听得好笑,他今天晚上确实要走亲戚,确实要去武贤齐家里,而且确实能够见着武贤齐